“不過我覺得你自己應(yīng)該也清楚。算了?!绷旨t花聳聳肩,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她覺得自己這樣也挺偽善的。
明明都做了傷害人家的事情,難不成以為只要自己示好,人家就會不計前嫌?
陳念沒有理會林紅花的那些想法和心理變化。
她跟林紅花也只是見過幾面罷了。
就在車上的眾人都等著車子到軍區(qū)。
這里有人是帶著兒女去看丈夫,也有人是去辦事,不過后者多是身上有傷的。
車上的人不算多,加上陳念都只有十來個人。
去部隊的路上要經(jīng)過一片荒地。
據(jù)說這里早些年是戰(zhàn)場,死了不少人。
因此也沒人敢把房子建在這里,倒是約定俗成一般,不少人死了就埋在這邊。
時間長了,這里都快成墳地了。
距離部隊和最近的村子都有些距離。
以往這條路雖然荒涼,卻沒有這么顛簸。
陳念拉著車斗和雨布之間的繩索,好幾次都聽見金雕的爪子在車斗上磨出的刺耳聲音。
“怎么回事?今天開車的是新來的嗎?怎么能顛成這樣?”
“不行不行,我要吐了。我本來就容易暈車?!?/p>
“這是干什么呢!”
有人不耐煩的在后面朝著駕駛室的位置敲了敲,提醒開車的司機穩(wěn)當(dāng)一點。
畢竟這會兒是真的有人控制不住的吐了出來。
雨布將車斗罩著,這里本來就是個半開放的空間。
一時間車廂內(nèi)都彌漫著一股讓人不太想形容的酸臭味。
陳念扶著金雕和狼妹,倒是還能坐得住。
只是眼角余光突然瞥見了什么反光的東西。
陳念警惕的順著看去,就見路邊的草叢里突然伸出一桿黑洞洞的木倉口。
“趴下!全都趴下!”陳念的心瞬間提起,立刻大喊,并且迅速抱著金雕和狼妹趴在車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