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什么惡心人的事情,也早就處理好了。
連個證人都找不到。
更不要說將胡飛繩之以法。
只是聞狄沒想到,這群人居然膽大包天到跑來軍區(qū)撒野。
“先帶走?!甭劦液芸炀拖氲搅颂幚磉@些人的辦法。
操作好的話,還能直接給國家處置掉一批蛀蟲。
胡飛哪里肯?
掙扎著叫囂:“打人了!當兵打人了!”
胡飛這一招屢試屢靈。
不光對付軍人,對付公安的時候他也是這么干的。
等嚇跑了那些人,他就去找自己在革會工作的姐夫,去找那些套紅袖的小兵一起找那些人的麻煩。
每次都能得到不少好處。
只是這次,胡飛顯然想錯了。
劉琦和常宇對視一眼。
一個掐住胡飛身上的淤青狠狠用力。
胡飛疼得大喊。
趁著這個機會,劉琦眼疾手快的將路邊一個土疙瘩塞進了胡飛的嘴里。
“有什么冤屈,就等去了部隊再說。正好我們也想問問你,怎么就走到這后面來了?你難道不知道這里是軍區(qū)?那條扒了皮的狗是誰的?是不是來軍區(qū)犬舍偷狗?還把狗殺了?你帶著噴子要干什么?是不是想來襲擊軍人?”
劉琦本來就是個能說會道的。
這會兒直接抓住了重點一個勁的輸出。
從前抓胡飛沒有半點證據(j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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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個萬源,還有千千萬萬個
哪怕知道是胡飛做的那些事情,公社那邊的公安也只能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