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他們的身形。
都是有一把力氣的。
如果不能一招制敵將他們都控制住,陳念就是再靈巧,也沒辦法。
且不說人家有槍。
光是力氣就夠陳念喝一壺的。
一力降十會。
跟這些力氣大的不能打持久戰(zhàn)。
蹲守的同時,陳念還在仔細聽對方說話。
“嚴哥,咱們就這樣把東西切割了,對方還要?”
這是坐在那個出汗男人身邊,內里穿著一件紅背心的男人說的話。
點著一支煙,仿佛一臉愁苦。
可下耷拉的眼皮遮住的眼睛里,卻透著精光。
被稱作嚴哥的男人背對著陳念。
陳念沒辦法看見對方的模樣。
只是從這人的背影可以看出,他大概是個練家子。
都是長肌肉。
習武的人練出來的肌肉和健身房里練出來的就不一樣。
差距更大的還有干體力活的人。
“人家就是要,你管那么多。前幾年割下來的那個菩薩頭,咱們找那些人送出去,賣了這個數(shù)!”
被叫嚴哥的那個人聽著聲音倒是很年輕。
至少比的陳念能到臉的那三個人的模樣要年輕。
“這些外國人還真有意思。割掉的菩薩頭喜歡,還喜歡破棺材?!背闊煹哪侨肃托?,但想起這些能賣的錢,吸煙都大口了一些。
煙頭前面冒出猩紅的光,很快就多出了一大截煙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