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很快就傳開了。
不僅陳念聽說了,就連大院那邊也知道了。
春姨提著買好的肉骨頭回家,打算在選拔賽之前好好的給陳念補一補身體。
別人有的,她家小念也要有。
走在路上,春姨還高興的哼著歌兒。
眼看都要到家了,旁邊斜插進來一個人,摟著春姨的胳膊,親熱的問:“惠春,你聽說了沒?陳念要參加選拔賽?”
“聽說了。怎么了?”春姨看著來人,表情有些無奈。
這人跟她的關(guān)系確實還不錯。
唯一的問題就是嘴巴有些大,說給她聽的事情,都不要到第二天。
哪怕你是半夜十一點告訴她的,她也能在十二點鐘聲到來之前傳開。
“說吧,誰讓你來打聽的?要是紀家,我可不會說?!贝阂烫嵝押糜?。
張招娣擺擺手,非常俏麗的翻了個白眼:“我跟那一家子可沒什么交情。我就是好奇,陳念那丫頭從前在大院里也沒見有什么出頭的地方,怎么就突然離家出走,現(xiàn)在還要參加選拔了?惠春,你說她行嗎?”
春姨沒說太多,只含糊道:“上面都沒限制參加的人,她想去就去嘛。再說,從前大院里那些孩子那么針對小念,小念就是有什么出色的地方,人家會讓咱們知道嗎?”
春姨對大院里一部分孩子是非常不喜歡的。
一個人可以不出色,可以平庸。
但不能惡毒。
心腸壞了,這個人就沒救了。
在春姨看來,大院里有些孩子就是惡毒。
踩在別人的傷口上用力碾著,還沾沾自喜。
有這本事上戰(zhàn)場去??!
窩里橫的窩囊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