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主任?!迸赃呉粋€山羊胡子的老頭走上前,笑道:“一點小事也值得這么上綱上線?我們這次來,不是還有正事?正事要緊。至于這狼和鷹……”
老頭看著陳念,眼底慈和:“人家能一路平安還配合任何的帶來京城,自然也有辦法管好,等休息好了再回去就是了。”
鄒國峰哪里肯放過這樣一個好機會?
革會在聞狄手上吃了這么大一個虧。
這次姚勇被抓,還被順利的押送到了京城,想也知道背后的人就算是想要保住姚勇也不可能了。
現(xiàn)在能做的就只有斷尾求生。
可這斷尾之痛,總要找個人來發(fā)泄才是。
“席老,話不是這么說的。這是我上綱上線嗎?猛獸進入城市,帶來的危險有多大,我不相信在場的人不知道。而且,誰知道這個小同志能不能控制住呢!最重要的是,她的思想有問題啊!”
鄒國峰居然還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革會相信部隊,所以才沒有介入進來。沒想到一個小小的戰(zhàn)士執(zhí)行任務(wù)還要討價還價,這不是思想有問題是什么?
部隊可是我們的屏障,今天能有一個陳念,難道明天就不會有兩個,三個嗎?”
陳念摸著狼妹的頭,安撫著狼妹的情緒。
周圍鄒主任還真是舌燦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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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國地圖終于走完了
原以為他是沖著兩個動物來的。
到現(xiàn)在,鄒國峰的燕國地圖終于走完了,圖窮匕見,目標直指部隊。
如果京城軍區(qū)都被革會順利插手,其他軍區(qū)就算是不歡迎,也難以做到像從前那樣強硬。
被稱作席老的人這會兒算是聽明白了,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席老捋著胡子,冷不丁的問了鄒國峰一個問題:“老頭子年紀大了,沒那么多想的,就一件事想問問鄒主任?!?/p>
能夠被尊稱為席老,這就說明這位老人的地位不低。
哪怕一身粗布麻衣,看著跟周圍那些穿著四個口袋衣服的領(lǐng)導(dǎo)們截然不同。
可席老的身上透著一股安定的氣息。
泰山崩于前也不動聲色的鎮(zhèn)定。
席老都這么問了,鄒國峰跳得再厲害,這會兒也要低頭:“您問!”
“如果你走在路上,突然看見有人對你的姐妹、或者妻子或者女兒動手,你是什么反應(yīng)?”
鄒國峰狐疑的看了眼陳念,再看席老,說:“當(dāng)然是上前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