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瀟霄接肉干的動作,倒是讓他離楊梅遠了一點。
“你們?nèi)ミ^陜省嗎?”陸瀟霄嚼著肉干,自顧自的問起來。
他們一共八個人,陸瀟霄和謝云華在另外一個車廂。
另外六個人則都在這個車廂。
陳念搖頭。
楊梅倒是點了點頭,小聲說:“從前跟著奶奶去過。那邊有不少古跡可以發(fā)掘保護?!?/p>
其實不光陜省。
相比同齡人,楊梅去過的地方非常多。
從小跟在奶奶身邊打下手,楊梅看過祖國的大好河山。
也正是如此,她才愿意沉下心繼續(xù)在考古這條路上走下去。
相比他們?nèi)齻€人的聊天。
一旁的舒教授和秦教授就忙多了。
聞狄和馮宏達在旁邊幫忙打下手。
“碳十四的結(jié)果還沒出來,你怎么就能直接斷定?你這樣有些魯莽了?!鼻亟淌诜鲋坨R,氣質(zhì)儒雅,但說話的語氣帶著不容拒絕的強硬。
對面的舒教授咳了兩聲,接過馮宏達遞來的水喝了一口,才說:“這圖案,已經(jīng)很能證明了。我只是斷了大致的朝代,又沒有說具體年份!等著瞧,我這雙眼睛就有這么鋒利。等我們找到了地方,就知道我說的對不對了?!?/p>
都用了這么好的石槨。
墓主肯定會有墓志銘。
看到墓志銘就能確定墓主的身份,以及這些東西的年代。
秦教授當然知道舒教授說得對。
只是還是有些憤憤不平的哼了一聲,說:“好像就你能!”
“那當然了!”舒教授笑得開懷。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快活了。
自由的氣息真是讓他感覺自己每一個毛孔都在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