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天知道
上到四樓找到房門,她輕輕在門前敲響,出來一個女人,一個模樣很美麗人,氣質(zhì)很清冷知性,看著就讀過很多書,就像書里寫的那些大家族的夫人一樣,不好說話。
尚翠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將飯盒遞過去,“蔣教授是吧,這是您的午飯。”
“跟我來,我去拿錢給你?!?/p>
蔣婷看了她一眼,發(fā)現(xiàn)是個年輕的女人,便招了招手,示意她進(jìn)來。
尚翠跟在蔣婷身后,默默打量著房間中的樣子。
干凈光滑的木頭地板反射著光線,沙發(fā),收音機,玻璃桌板,滿屋子的書籍,都令她艷羨不已,在書桌上她還看到一本書。
很眼熟,就是那本《芳草》。
她好奇的問:“蔣教授這本書好看嗎?我在書店里看到很多人在買呢?!?/p>
聽到這里,蔣婷詫異的看了這個村婦打扮的女人,黛眉微蹙,認(rèn)真評價道:“寫得很好,特別是
只有天知道
……
看到這里尚翠忍不住咽了下唾沫,她被一種巨大的荒謬擊中。
這時蔣婷手里拿著紙幣走出來,看到尚翠的神情便知道他肯定是看到了最后的結(jié)局。
將錢幣遞過去,問:“怎么樣?”
“他們只是為了活下去而已,為什么要抓他?”
“我不知道,但我想告訴你的是,法律定其死刑,道德證你無罪?!?/p>
“小草為什么自殺?”
“人一旦意識到荒誕,就永遠(yuǎn)與荒誕綁在一起了,一個人沒有了希望,并意識到?jīng)]有希望,就不再屬于未來了。
習(xí)慣絕望的處境,比絕望的處境本身還要糟糕,這才是真正的不幸。”
蔣婷眼神平靜地說道,這是她方才寫的一則評論。
打算在開年之后,投到燕京日報的。
“你真厲害蔣教授,我就不打擾了,再見?!?/p>
尚翠點了點頭,笑著稱贊道。
雖然以她為原型的,但她并不認(rèn)為這是自己母女二人的結(jié)局。
呵……和她說這么多做什么。
蔣婷失笑一聲,揮揮手,“慢走,另外祝你新年快樂?!?/p>
“謝謝,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