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林祎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他一臉沉重開口道:“瑾辰墜馬我也有責(zé)任,是我沒有照顧好他”
“在我弟弟墜馬原因沒有徹底查清楚之前,在場(chǎng)每一個(gè)人都脫不了干系?!苯娲驍嗨?,順手從盤中撿了一個(gè)果子咔嚓咬了一口,冷眼望了過來。
林祎的笑終于僵在臉上。
這還講不講道理?
他只是出于禮貌想說幾句寬慰的話,沒想到她卻還當(dāng)真了。
她弟弟墜馬,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
林祎有了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他垂著眼,端起面前早已涼透的茶喝了一口。
屋里異常安靜,姜梨吃果子的聲音便越發(fā)突兀。
林祎坐在那里,唇角含笑,亦是面不改色。
這樣的處境也能維持著這副偽君子的模樣,上輩子她真是瞎了眼,才會(huì)一門心思為了他為了林家弄得一身病痛。
姜梨倏然笑了起來:“我早就餓了,林公子坐著不走,莫非是不想讓我們用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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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意
林祎也不氣惱,淡淡笑著起身告辭,“夫人和姜姑娘也要注意身體,等瑾辰好些了,我再來看他?!?/p>
姜梨哼笑,前世在他面前品行高潔一點(diǎn)委屈不能受的林公子,怎么居然臉皮厚的出奇。
到底是她眼瞎還是他太能裝?
等林祎走后,一直默不作聲的薛明珠才道:“說說看,究竟怎么回事?”
“阿娘,瑾辰墜馬時(shí),林祎在場(chǎng)?!?/p>
“我知道他在場(chǎng),怎么,是他做的?
“那日在場(chǎng)的所有人都有嫌疑?!苯娼舆^錦兒遞過來的熱帕子,擦了擦手。
薛明珠一臉探究,“可林祎畢竟與你訂了親?!?/p>
“那又怎樣?瑾辰是我弟弟。”
“皎皎,”薛明珠問,“你察覺到了什么?”
姜梨眼眶一熱,豈止是察覺,她是用了一生來驗(yàn)證了林祎的自私冷酷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