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離開之后,我們就沒有再聯(lián)系過。”
“行。”郁酌不知道信了沒,沒再繼續(xù)問,只是包翻遍了也沒找到自己要的東西,忍不住皺眉。
察覺到他的意圖,周烈微微笑了笑,從善如流地改了稱呼,冷靜道:“郁酌,老板他很想念你,上次給你下藥,是那幾個人沒遵守規(guī)矩,已經(jīng)狠狠責罰過他們了。”
“是嗎。”
郁酌扔開背包,手里的匕首轉了一轉,心道剛才體力還是消耗太大了,盤腿坐在他面前:“既然這樣,解藥呢?”
“只要您愿意回去,解藥立刻給您,老板也保證,一切都能回到從前。”即使被狼狽地綁起來,他也從容不迫,似乎確定郁酌不會對他們做什么,安靜地等待回答。
回到從前。
郁酌在心里將這幾個字念了一遍,揚起眉,冷笑一聲:“不可能?!?/p>
知道問不出什么來,他沒浪費時間,緊了緊兩人手腳上的繩子,找到一個隱蔽的地方,繞著樹干纏繞幾圈后,打上一個死結。
“周哥,半個小時就能解開,這還是你教我的?!?/p>
說完,郁酌笑瞇瞇地看了他一眼,把他們身上的武器搜刮一空,轉身要離開。
“您問起李桐時,是見過他了吧?!?/p>
沒走兩步,周烈的聲音卻再次從他身后傳來:“這附近只有一個基地,您這兩天是待在那兒嗎,您寧愿躲在那種地方也不肯回去,老板知道了,會很失望的?!?/p>
明白他的未盡之言,郁酌腳步一頓,卻仍然沒有停留,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
十分鐘后,郁酌在心里狠狠罵了句,看著熟悉的基地圍墻,認命地翻回去,忍著微疼的手腕,想到周烈的話,決定提醒他們一聲。
誰知在基地里找了一圈,卻沒見著幾個人。
他環(huán)顧四周,沿著小路走了一陣,沒走多久,遠遠地看見側門邊的空地處圍了一大圈人,正熱鬧地說著什么。
?
下一秒,熟悉的罵聲從遠處響起。
“段煊!你是不是要造反,還不快放開我!”洪望渾身上下被綁得結結實實,跪在地上大罵一通,看起來卻像是待宰的牲畜。
郁酌微微挑眉,上前幾步,停在人群外,目光下意識落在他身后不遠處的段煊身上。
段煊腳下是幾級高的臺階,聽洪望這樣說,卻是勾了勾嘴角,周身氣勢懾人,眼底透露出幾分不帶感情的冷酷來,抬起腳,狠狠踩上他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