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件衣服雖然看起來沒沾上什么血跡,但也落著灰,一眼望過去時,他還是忍不住回想那副畫面,實在是難以忍受。
段煊嘖了一聲,沒理,打算把人從車座上拎下來。
“車現(xiàn)在開不了,我們先在這里歇一陣,看有沒有辦法解決?!?/p>
接著,他沒等郁酌開口,又語氣平常,狀似不經意地提起:“身上又疼了?還會不會發(fā)熱——是需要用什么特殊的藥才能緩解,還是睡一覺就行?”
郁酌:!
過夜
郁酌神色滯住兩秒,
手指無意識攥了一下衣角。
什么意思?
身上的痛感愈演愈烈,讓他沒法集中注意力思考,沉默半晌后,
他盯著對方看了幾眼,
其實心里還是不免有些心虛。
段煊這樣直截了當地開口,顯然是猜到了什么。
不過也對,畢竟自己的狀態(tài)確實很不對勁,
就算是覺得懷疑也正常,
但他沒有想到他會直接問出來,
于是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
更重要的是,郁酌并不打算實話實說。
他緩緩轉動一下眼珠,
沒回答,
在段煊的注視中下車,
接著才慢吞吞道:“我沒找到退燒藥——”
“本來是應該吃藥,但現(xiàn)在這不是沒有辦法了,我休息休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