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普林斯與西司多不同,他身形魁梧,頗具有軍人的風范,這與他所統(tǒng)治的伽羅制度有關,伽羅獨立國是個獨裁的國家,菲普林斯的話就是一切,就是法律。
“呵呵,見一次面也不容易啊?!?/p>
隨后向兩邊揮揮手,隨從人員就留在了臺階下,他只身走上臺階,“西司多,你這個神棍來得倒是快啊。”洪亮的聲音響起,這讓一身便裝的西司多有些惱火。
“菲普林斯,你瞎吵吵啥?”西司多頗為不滿的說道,這次他可是頗為低調(diào)的到來,其實菲普林斯也是一樣,不過見到兩人有些忘行了。
于是三人立刻放低了聲音。
“怎么沒有看到埃德?!迸c西司多一樣,菲普林斯竟然最先問到了格魯爵士。
西司多的臉上依然帶著笑意卻看向了杜琳娜。
“那個家伙,研究起來就忘記了時間,誰也沒有辦法打擾他,我已經(jīng)派人去請了,他可是這次會議的發(fā)起者之一?!倍帕漳阮H有些無奈地說道。
私下里她也不住地觀察著面前兩人的神色,哪怕是臉上細微的變化。
可作為一個掌控者的兩人,怎么會有什么變化。
“好,幾年才能見一次面,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我們有多敵對?!狈破樟炙挂蝗缂韧膹妱葜苯犹娲鷥扇俗龀隽藳Q定,不過這正符合西司多的想法,他沒有說什么,杜琳娜卻微微皺起眉頭。
“是啊,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都二十多年了?!比司l(fā)出感慨。
“不用等埃德了,他還要主持會議我們進去聊,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倍帕漳冉ㄗh到。
就在三人正要往里面走的時候,一部飛行器無聲地徑直降落大樓前的廣場上。
不同于西司多兩人的飛行器,悄然無聲,尖銳的銀色機身驟然的降落并未激起地面的塵土,如同魚兒在水中一樣的絲滑。
附近在入場的人員對此顯露出不滿,不過當他們看到飛行器身上印著的四葉草形狀標記的時候卻立刻都露出狂熱,紛紛向著降落地點涌去。
“埃德這家伙還是這么騷包?!倍帕漳瓤春笪⑿χ鴵u頭。
看到剛下飛行器的格魯爵士被眾人包圍在中間,估計短時間內(nèi)根本無法脫身出來,杜琳娜向身后擺擺手,立刻有兩名護衛(wèi)向著人群奔去。
“有請格魯爵士,其他人迅速入場,否則取消與會資格?!?/p>
這次會議無論對哪一方都是極為重要的,能夠參加的身份都在各自的領域和所在的勢力具有一定的份量,若被取消參會權限那將是極大的損失,也很丟人,弄不好這么回去之后還會有諸多的麻煩。
畢竟不是人人都有格魯爵士的能力和影響力。
格魯爵士,格魯埃德,這個魯索星最杰出的天才,長相看上去頗為清秀,外表與秦未頗有幾分相似,卻沒有了秦未身上的青澀,成熟、舉止儒雅,絕對是萬千少女的偶像。
他并不像傳聞的那些科學狂人那樣不修篇幅,相反無論衣著還是舉止卻很符合他的爵士稱號,他優(yōu)雅的向眾人揮手,向著周圍示意一會兒會場上見,眾人這才紛紛散去。
在護衛(wèi)的帶領下穿過寬闊的街區(qū),向這邊走來。看到站在臺階上的三人,格魯爵士舉步走了上來。
“埃德,好久不見,你可沒咋變樣啊?!?/p>
菲普林斯看到格魯爵士,立刻走上前去也不顧其他兩人立刻一把將他拉過來擁抱了一下,其他兩人都在一旁笑著,尤其是西司多既想這樣又有些猶豫。
樣子看起來有些滑稽,一點兒也不像是掌握著數(shù)億信徒的瑪吉主教。
“怎么沒看到你兒子?!狈破樟炙箓冗^身扭頭看向了格魯爵士。
“我送那小子到軍營中鍛煉去了,他頭腦可以但身體卻有些差,其他方面也需要進一步鍛煉,尤其是耐心?!?/p>
被問及兒子格魯爵士臉上頓時洋溢起興奮的神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