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之間,譚云霜已經(jīng)拿著藥酒走過來。
她脫掉了張文軒身上的衣服,最終只留下一條褲衩。
“等等!”
“也不需要脫得這么干凈吧!”這么赤身落體躺在一個美人面前,張文軒不由得有些尷尬。
最讓他尷尬的還是那兄弟,此刻可謂是清晰可見。
在美人面前這么丟臉,張文軒恨不得馬上找個地縫鉆進去。
然而譚云霜的臉色卻沒有任何的變化,仿佛早已經(jīng)是見怪不怪,
她將藥酒倒出來涂抹到自己的雙手,然后直接按在了張文軒的腿上。
“啊!”
譚云霜這么一按,張文軒的口中頓時發(fā)出如同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停!”
“怎么這么疼?。 睆埼能幪鄣闹泵袄浜?。
譚云霜解釋道:“這是肌肉放松的必要過程,都是這樣的!”
“忍耐吧,實在忍不住我可以將你捆起來!”
張文軒:“……”
他忽然有些后悔了。
早知道放松肌肉會這么疼,自己就應該用靈氣來恢復的。
“啊~”
接下來的十幾分鐘內(nèi),張文軒的慘叫時不時就從房間里傳出來。
明明是美人那溫柔的玉手在身上按摩,卻帶給了張文軒如同受刑一般折磨的痛苦。
等到一切結束后,張文軒已經(jīng)躺在床上直喘息。
“按摩結束,接下來你可以回去了!”
“回去之后好好洗個澡,等你的身體徹底恢復后再來找我訓練,中間最好間隔幾天,免得你的身體無法承受!”譚云霜道。
說完這番話,她轉(zhuǎn)身就走,房間里面只剩下了張文軒一人。
足足過了好一會兒,回過神來的張文軒這才從床上爬起來。
“簡直是地獄一般的折磨!”
“后面我不要再按摩了,我還是自己用靈氣來恢復吧!”張文軒打了一個寒顫,語氣里有著后怕。
他穿上衣服走出房間。
“張先生,感覺怎么樣,我妹妹的按摩手法還不錯吧!”譚興笑著走過來。
張文軒聽著他的話,怎么從這家伙語氣里聽出了幸災樂禍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