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來了武道協(xié)會一趟,張文軒想起了踢館的事情,隨即便去填了一個申請。
自己要與飛龍武館進行武道交流。
那工作人員聽著這話有些驚訝,隨即瞇起了眼睛。
“你就是張文軒?”
“你要去飛龍武館踢館?你找死吧!”他脫口而出。
張文軒淡淡道:“這是我的事,你填就是了?!?/p>
這人嗤笑著:“膽子還真不小,那隨你吧。”
他語氣里滿是譏諷,看向張文軒的目光如同在看一個死人。
這人的態(tài)度有些不對勁,對方似乎有些針對自己的意思,這讓張文軒心中有些警惕。
申請?zhí)峤缓髲埼能幵僭儐柫艘痪洹?/p>
這才知道著全新的規(guī)則赫然是昨天才進行實時的。
往后想要再踢館不能那么隨意了,所有未經(jīng)申請的踢館都是非法。
見著這樣的情況,張文軒有些皺眉。
這時他聽著旁邊有人議論。
“昨天的新規(guī)則下來的也太突然了吧,之前一點消息都沒有,結(jié)果突然就出現(xiàn)了?!?/p>
“我聽說似乎是副會長在背后推動,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么著急,搞得這兩天有好多武館跟我們抗議!”
那兩人只是路過,但說者無心,聽著有意。
“新規(guī)則居然是吳文棟所制定并推行的,而且還是這么著急下來,難道是巧合嗎?”
張文軒瞇著眼睛,他心中不由得冷笑,哪里還能猜不出來這背后有貓膩。
兩人離開了武道協(xié)會總部,張文軒開車將蘇清雅送回去后自己也離開。
時間很快來到了第二天,張文軒吃過早飯后就被武道協(xié)會打了一個電話。
“我的武道交流申請通過了嗎?”
那邊的工作人員懶洋洋道:“別急,目前正在審核,你耐心等待消息吧!”
說完后那人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眼見如此,張文軒皺起眉頭。
他不是傻子,哪里還能不知道自己被針對了。
“權(quán)利還真是好東西啊,吳文棟一句話就能鬧出這么多事情來?!?/p>
“有他卡著,我踢館那邊的申請根本不可能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