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臉紅,“你……你說的什么屁話!”
諾姐翻翻白眼,“擼兩下呀?年輕人的新名詞,養(yǎng)貓的人擼貓,彈琴的人擼琴,我就這么一個弟弟,還不能擼兩下了?”
說完就趁我不備,把一只涼手伸進我脖子里,“涼!涼!”我一陣大叫。
小姨一巴掌揮開她,“鬧什么鬧?他現(xiàn)在還是病號呢!”
諾姐嫌棄地指著我,“就他?表面人模狗樣,其實一肚子壞水兒,還皮糙肉厚、臉皮防彈,肯定禍害一萬年!”
媽的!我才發(fā)現(xiàn)……最了解我的竟然是諾姐?我趕忙裝作委屈,又往小姨懷里鉆。
剛才那小護士這時卻突然敲敲門,“你們小點兒聲,這里是醫(yī)院知不知道?”
諾姐趕忙閉嘴,可等小護士一走,又陰陽小姨,“瞧把你偏向的,真沒意思!你不想看見我,我走行了吧?省著一直被你嘮叨!”
小姨平時除了我,最疼的就是諾姐,聽到這忙問:“你最近到底在忙什么呀?天天不著家!”
諾姐意有所指,“還不是天天給有些小兔崽子當免費勞力……”
她見我又對她投去乞求的神色,只好無趣地翻翻白眼,“不跟你們說了,我早點回去休息!”
臨出門時,卻對我不滿的豎了個中指。
小姨還是覺得不對,“你倆……是不是有啥事兒瞞著我呀?怎么最近總鬼鬼祟祟的?”
我趕忙撒謊,“沒……沒什么呀!就是……吳振豪那最近特別忙,估計……是找諾姐幫他吧?”
小姨又咬牙切齒,“小丫頭片子,等我抽空非收拾她!”
我連連點頭,心里卻暗叫罪過罪過!諾姐對不起了!這財富路上總是要有人犧牲的嘛!
有小姨相陪,我心情十分美麗。一會兒要吃的,一會兒要喝的,一會兒說這疼,一會兒說那疼。
看她挺著那帶有震感的胸脯忙前忙后,鼻血都差點兒流出來。
晚上的時候,小護士又來了,手里還拿著個塑料壺,往床頭柜上一拍。
小姨拿起來看了看,嘴兒很大,材質(zhì)卻很輕,便問:“這干嘛的呀?”
小護士還是一臉冷冰冰,不知道還以為她是醫(yī)生呢,“夜壺?。〔∪送砩喜环奖?,都得用這個的,別給他憋壞了??!”
小姨的臉騰就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