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站在教學樓前等待阿澤一起放學,仰頭望著哥特式的尖頂建筑,發(fā)呆中。
人文歷史課上介紹過:“自大動蕩時期以來,人類經(jīng)歷無數(shù)次浩劫,但維多利亞時期的建筑仍然保留非常完整?!?/p>
這個時代人們對文明的保留,居然比他們二十一世紀好多了,難道是科技的力量嗎?
不過性別教育卻落后太多,大多數(shù)oga只能通過家庭教師接受教育。而像她這種家族有特權(quán)的,才能像beta甚至alpha一樣,堂堂正正地走在校園里。
“茉莉!這邊哦~~”
茉莉看見阿澤在朝她揮手,那頭尾卷的金發(fā),像融化的黃金般耀眼。
她也不知道朋友等多久了,立刻小跑過去。結(jié)果差點讓自己的腳步絆倒。
阿澤連忙伸手扶住她的肘部,指尖傳遞給他對方皮膚的溫度。
使得阿澤內(nèi)心有些躁動,碧藍的眼睛都彎成月牙了。
一個奇怪的念頭,突然擊中他。
做茉莉的alpha應該很幸福吧?
她總是這樣把別人的感受,放在第一位嗎?
那個想象來得太具象:晨光中茉莉為他系領(lǐng)帶時,纖長的手,宴會上悄悄替他擋酒時,泛紅的耳尖。
甚至會在口交時,伺候得熟練又到位,還會反問他:“這樣你會舒服嗎?”
像她這么乖的女孩,很明顯承受不住他的巨大,但還是很配合的張大嘴。
但他只會讓陰莖往更深處捅,因為自己的妻子明明是這么騷,可是那張臉還是懵懵懂懂。
阿澤被腦海中的畫面燙到了,玫瑰味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溢出些許。
以至于他都忘了松開手,直到茉莉手腕在掌心輕輕扭動,像搖尾想要掙脫的小狗。
“阿澤,你弄疼我了?!败岳蛟囍榛厥?。
阿澤立刻松開了手,甚至紳士地后退半步。
“啊呀,抱歉抱歉~”他拖長尾音,故意用一種軟綿綿的撒嬌腔調(diào),試圖洗清自己的嫌疑。
他每次做錯事后,都會像只…立刻翻出肚皮裝乖的大狗。
“我可不是那些粗魯?shù)腶lpha哦?只是怕你摔倒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