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卻似在說,你不是剛才才回來么?
顧靖暉氣的輕笑一聲,走近幾步,俯身壓低聲音道:“我回來的時候,你們睡的正香,我只好去了書房歇息。”
秦鳶:“……”
顧靖暉又追問:“我是不是告訴過你我去去就回,你就把我的話當成了耳邊風,嗯?”
那“嗯”的一聲,帶著熱氣,弄得秦鳶的耳朵癢癢的。
她忍不住縮了縮脖子,輕笑出聲。
顧靖暉有些閃神,旋即又惱了起來。
秦鳶不想惹他,便收了笑意,做出膽怯的模樣,絞著手指,軟軟地道:“昨晚那個婦人說得那般嚴重,我想侯爺只怕要一直守著。再說我初來乍到,沒有夫君作陪,很是害怕,只好讓丫鬟們進來陪我。為何夫君回來了,也不叫醒我?”
她婉轉(zhuǎn)地說出了自個的處境。
顧靖暉身上的冷氣頓時消了大半,還伸出手握住了她的。
他的手很大,指間有著一層薄薄的繭子,當是習武留下的,有些粗糲,刮的她的手癢癢的。
“昨夜,”他咳了幾聲,又放柔了聲音,道:“昨夜是我疏忽了你,我忘了,你還是個小孩兒呢。”
秦鳶垂下頭,任由手被顧靖暉握著,有些害羞地問:“昨夜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書房住著可還習慣?”
“呆了一個時辰就回來了,書房里冷清的很,”顧靖暉的聲音更軟了。
秦鳶眨了眨眼睛。
又問:“那趙娘子的哥兒可還好?太醫(yī)說了什么?”
顧靖暉含混地道:“無妨?!?/p>
說完,又語氣不善地道:“你昨夜到睡得香?!鼻伉S笑著道:“許是太累了,我昨兒一大早就起來上妝,也沒敢多吃東西,又在轎里顛了一路,才到侯府。夫人們陪我聊天,我也都不認識,挨個記她們的名字習性,難免有些疲累?!?/p>
顧靖暉嘆了口氣,道:“文臣家的小姐都像你這般柔弱么?”
這已經(jīng)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