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完全不在乎“普拉達”的目光,倒是禁不住頻繁偷偷側(cè)目窺探周瑾寧的臉色,生怕身邊的這位“夜魘”突發(fā)雷霆。
看夠了之后,她忽然幾步走了過去,一言不發(fā),直接一手掀起“普拉達”臉上的面具,一手一巴掌甩在了她臉上。
摘了面具,一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看看這位腦子空空嘴巴厲害的大小姐究竟長著一張什么樣的戀,二是怕打她的時候硌著手。
“普拉達”被打了個一臉懵逼,兩只眼睛驚得幾乎要掉出來,整個人歪在地上幾乎起不來。
“你……你居然敢打我?你……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個賤人……”
經(jīng)理趕緊對“美杜莎”深鞠一躬:“實在抱歉打擾了您的雅興!今晚的事我們會仔細檢討并給您補償!”
這會兒安保人員也已經(jīng)趕到,直接將“普拉達”拖了出去,“普拉達”還不甘心地大吼大叫、亂踢亂鬧,只聽見經(jīng)理跟她說:“這是‘夜魘’客人的特權(quán)?!?/p>
“普拉達”尖利又難聽的聲音傳到周瑾寧耳朵里:“不就是狗屁‘夜魘’嗎,有什么了不起?回去我也讓我爸給我辦一個!”
周瑾寧諷刺無比地笑笑。
真是個天真無知的女人,錢的確可以辦成很多事、買到很多東西,但總有些東西,是再多的錢都換不來的。
諶墨白關(guān)好門,很快回到“美杜莎”面前,托起了她剛才打人的那只右手,仔細看看,又為她揉了揉:“疼不疼?”
“我打了你的??停f不定會一巴掌把她給徹底打走呢?!?/p>
諶墨白笑笑:“是她自己不知死活,怎么能怪你呢?走了就走了吧,客人的去留,不是我能決定的。”
他客人多了去了,還真不差這么一個。要是真走了,他還想謝謝“美杜莎”呢。
正如之前說的那樣,這個女人嗜好很奇葩,性欲又特別強,很難滿足,還又愛罵人又愛折磨人,要不然,也不至于年紀輕輕就來這種地方找男人。
“那你剛才還非要留我?”周瑾寧忽然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