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缺點就是找不到女朋友。
爸媽沒在家,自然也就沒有人幫忙張羅相親。
“轟隆!”
就在這時,外面忽然一道驚雷霹靂,嚇得朱云峰手一抖。
“汪汪汪!”
趴在朱云峰旁邊的皮皮頓時叫嚷了起來。
朱云峰只好停下了手中的針線活,摸著皮皮的腦袋道:“不要狗叫?!?/p>
結(jié)果剛安撫了狗,趴在客廳沙發(fā)上睡覺的貓蛋忽然“嗖”一下從沙發(fā)上蹦起來,往樓下躥去。
皮皮是朋友送的金毛,當(dāng)初在長沙的時候,朋友家里的金毛生了十一只,看朱云峰一個人住,連女朋友都沒有,就問他要不要狗。
想著閑著也是閑著,養(yǎng)個狗還能作伴,朱云峰就要了過來。
之后又在長沙租住的小區(qū)里撿到了一只快病死的流浪小貍花貓,取名叫蛋蛋,湊齊了一貓一狗,全都帶回了老家。
沒想到今天不知道怎么了,這倆家伙發(fā)瘋了,以前也遇到打雷天氣,沒見到過它們反應(yīng)那么大。
“汪汪汪。”
皮皮還在狗叫,隨著蛋蛋跑出去,皮皮也撒丫子下了樓。
‘不會是來偷狗賊了吧。’
朱云峰一邊追過去,一邊心里想著。
他們鄉(xiāng)里雖然是大山深處,但進山的村道都裝了攝像頭,季赫之前還在山腰的銀爐村違章過,因此真正的小偷幾乎沒有,好幾年都沒聽說過有哪家人被偷東西。
不過偷狗賊卻非常猖狂。
一來家里養(yǎng)的土狗不值錢,被偷了農(nóng)村人也只會叉腰罵幾句,很少報警。
二來就算報警了,還是農(nóng)村土狗不值錢的問題。
偷狗賊即便被抓了頂多也是行政處罰,不會被追究刑事責(zé)任。
再加上數(shù)額太小,農(nóng)村的執(zhí)法資源又不夠,更多集中在更嚴重的犯罪問題上,對偷狗行為打擊力度不大,所以導(dǎo)致偷狗賊肆無忌憚,屢禁不止。
不過偷狗賊不怕警察,卻怕被村民給抓住。
因為一旦抓住,往往就是一頓暴打,打得奄奄一息才會交給警察。因此他們白天最多過來踩點,偷狗的時候都是晚上行動。
朱云峰去年年初才回來,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兩年了。
他們山上的朱家坪村、山腰的銀爐村、丁家坳,還有山后的排上村,山腳的易家灣、黃溪村等好幾個村子的微信大群時常就有人在說家里狗被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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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窖來了個偷狗賊
光他這兩年聽說的偷狗事件就有二十多起,現(xiàn)在看皮皮的異樣,讓朱云峰懷疑是不是有偷狗賊跑到他家里來了。
‘希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