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云峰摸著皮皮的腦袋說道。
“好,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我那還有些金子”
“哎呀,咱們祖孫之間誰跟誰啊,二祖您放心,這點小事包在我身上,對了,您那有多少金子”
祖孫二人正扯淡的時候,外面?zhèn)鱽砥嚨穆曇?,很快堂屋大門就被打開,季赫有些神情失落地走了進來。
見到他神魂落魄的樣子,朱云峰放棄擼狗,站起身納悶道:“怎么了這是?”
“沒事,你在等我?”
“是啊,你回來了我才能過去,說好這邊必須留守一個?!?/p>
“那行,你過去吧?!?/p>
季赫眼睛紅紅的,像是哭過。
朱云峰一頭霧水,就問道:“到底怎么個事?咱們兄弟之間還藏著掖著干嘛?”
“唉?!?/p>
季赫嘆了口氣,一屁股坐在堂屋的板凳上,擦了擦眼角道:“方爺爺今天上午走了?!?/p>
朱云峰一愣,隨即也嘆了口氣道:“老爺子都九十多歲,快一百歲了,也算是喜喪,政府贍養(yǎng)他這么久,沒有虧待了他?!?/p>
“嗯,鎮(zhèn)政府那邊會幫忙處理他的后事,就是我早上去他家的時候,剛好他在彌留之際,他死前一直說忘不了南京的事,忘不了爸媽姐姐死在日寇刀下,你不是要去明朝嗎?幫我跟朱元璋說一聲,讓他別搞大屠殺,不要傷及無辜,還要滅了日本!”
說到最后,季赫已經是咬牙切齒。
朱云峰沒有說什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嗯,我知道了?!?/p>
他深呼了一口氣,把面罩和頭盔戴上,對朱棣說道:“走吧,二祖?!?/p>
朱棣看看季赫,又看看朱云峰,他們說的是方言,加密通話,雖然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但感覺話題很沉重。
兩個人來到了雜物間,走進了地窖。地窖里的充電器已經取下來了,放了好一會兒,就怕用的時候石碑上還是有電,摸那圓球等于摸電門。
此時要前往大明,朱棣才好奇說道:“你們在說什么呢?”
“沒什么,一個老爺爺走了?!?/p>
“是季赫的爺爺?”
“不是?!?/p>
朱云峰走到石碑前摸向圓球道:“只是個幸存者,但他見證了日本的無恥和慘無人道!”
白光閃爍,朱云峰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