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個前前男友而已。
林聽甚至不愿多看江遇一眼,“周自衡,麻煩你送我回家。”
說完,她松開周自衡,徑直走向臥室門外。
臥室里的周自衡,失望透頂?shù)乜粗觯敖?,我這輩子最后悔的事情,便是與你做兄弟?!?/p>
說完,周自衡也向門外走去。
身后的江遇,望著他的背影,“為什么一定要是她?”
門口的周自衡停下腳步。
微微回頭時,他不答反問,“江遇,你看不出來林聽瘦了很多,氣色很不好嗎?”
他又問,“江遇,是不是非要等林聽死在你面前,你才會幡然醒悟?”
回應周自衡的,是江遇的一聲嗤笑。
他不屑一顧道,“怎么,你們倆還對林江醫(yī)藥的研發(fā)機密,如此志在必得?”
他又說,“明白了,你置之死地而后生,這回到周家的第一件大事,就是想搶先占領抗癌藥的市場份額?”
周自衡:“……江遇,你簡直無可救藥!”
林聽的狀態(tài)這般差,他沒有半點同情也就算了。
還在如此執(zhí)迷不悟地誣陷他們倆。
這輩子,周自衡最后悔的事,就是和江遇做了兄弟。
更后悔那一年醫(yī)鬧事件中,家屬拿著刀沖上來亂砍亂捅,他幫江遇擋了一刀。
早知道,讓他被捅死算了。
門外,林聽催促著,“周自衡,不要跟他解釋了,我們走吧?!?/p>
……
“周自衡,對不起,都是我害你們兄弟二人如此反目?!?/p>
“不是你的錯,這種兄弟不要也罷。”
夜里,一輛酒紅色的紅旗國雅行駛在公路上。
這輛酒紅色的紅旗國雅,是江遇當初送給周自衡的車。
當初江遇提了三輛車,紅旗國禮,國雅,國耀。
他和江遇江書臣,三兄弟一人一輛。
車子還嶄新如初。
兄弟情卻破碎不堪。
周自衡繼續(xù)開著車,“你當初是蠢到什么地步,才看上這種狗男人?”
副駕駛座的林聽,眉心緊擰,瞪了周自衡一眼,“你當初又是蠢到什么地步,才和這種狗男人做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