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大廳的沙發(fā)上。
林聽忍痛坐在那里。
長長的香檳色的鎏金裙擺處,露出一雙白皙的腳踝。
其中一只,明顯腫起來。
已經(jīng)一片青紫色。
江遇捧著這只青紫色的腳踝,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的膝蓋上。
手卻被周自衡緊緊地鉗制著。
以至于他想要進一步的動作,都被制止了。
兩個男人僵持著。
誰也不松手。
似乎是一場無聲的較量。
江遇心疼地看了一眼林聽的傷處,又警告地看向周自衡。
“她需要立即敷冰!”
“江遇,你松手?!绷致爡挓┑睾瘸饬艘宦?。
江遇用堅持來回應(yīng)她,絲毫不松手。
“小聽,以前你崴了腳,都是我給你冰敷一會兒就好了?!?/p>
“我知道輕重,不會弄疼你。”
現(xiàn)在知道不會弄疼她了?
早干嘛去了?
送她進監(jiān)獄的時候,她在監(jiān)獄里艱難生產(chǎn)的時候,她求著他照顧柚子,求著他給她一盒藥的時候,他一聲聲罵著她不知廉恥的時候。
可管過她,會不會疼?
過去的事情她不想再提了。
誰讓她蠢?
誰讓她笨?
既然又蠢又笨,就該為自己的行為買單。
她認了。
現(xiàn)在,她一個多余的字,也不愿意對江遇說。
她很不耐煩地吼了一句,“滾!”
還沒反應(yīng)過來,腰間有一道結(jié)實有力的臂力,將她整個人輕輕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