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著手開始經(jīng)營清風(fēng)酒館之后。
周乾鱗才明白這門生意之中也是有些許許多多的門道的。
但顯然這跟前來吃喝的客人無關(guān),就算知道了他們也不想關(guān)心,他們只關(guān)心自己來這合不合算。
“這賊老天,遲早要逼死我們??!”
“我看要是用不了多久,我哪天要是突然死了,不是活活餓死就是被凍死了!”
“聽說最近龍庭那邊也不好過,當(dāng)今皇帝陛下都焦頭爛額了?!?/p>
“再苦能有咱們苦嗎?哪怕現(xiàn)在天災(zāi)肆虐,人家照樣能夠過得好好地,他娘的咱們只能忍饑挨凍,找不到活路……”
“慎言,慎言啊!”
“……”
一些喝多了的客人有著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將心里的憋屈通通吐出,引得了一些人的贊同。
周乾鱗看著這一幕,心中頗有些不是滋味。
他身為長生觀的大師兄,自然清楚龍庭那邊發(fā)生了什么狀況,也知道其中的實情,乃至自己師叔沒死的事情。
只是知道歸知道,但面對如今這番情形,他也只能干看著,什么都做不了,哪都去不了。
畢竟除了他自己以外,還有長生觀的一眾嗷嗷待哺的師弟師妹們。
他必須得待在這里,將酒館給維持好,讓他們能夠過得舒心一些。
周乾鱗默默地回到了自己柜臺后,趴在了桌子上方,遙望著天花板,喃喃道:“師叔啊,你那里怎么樣了,事情有解決的方法嗎?”
此時的李寒舟已經(jīng)在密室之中開始煉制起靈寶鏡花了。
在將所有的材料熔煉一番,到了刻畫銘文的最后一步之時。
李寒舟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內(nèi)心也隨之糾結(jié)起來。
自己煉制出鏡花,就可以制造出一尊分身留在龍庭當(dāng)這神闕的太子,擁有全部實力的本尊則是可以放心的去西庭找回自己原本的身體。
想要找回原來的身體估計要耗費不少的功夫和時間。
但留在這里的分身卻是沒有一絲實力的。
而他目前的太子身份就注定了在神闕這番境地之下是不能無動于衷的,必須要做各種各樣的事情。
有些事情分身能夠做到,比如出面到大街小巷之上宣揚一番,穩(wěn)定一下民心這類動動嘴皮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