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經(jīng)?;煸谏鐣校瑢@種下藥的骯臟事也是多少知道一點。
頓時各個憤怒不已的看向生蠔仔等人。
“好啊生蠔仔,你居然敢算計老娘,給我下藥?”郎秋站起身,指著生蠔仔罵道。
生蠔仔站起身,慌亂狡辯:
“秋秋,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會給你下藥。你別聽這爛仔胡說八道,我不是那種人?!?/p>
然后指著陳鋒,叫罵道:“艸,我說爛仔,你特么可別冤枉老子?!?/p>
扒皮仔又說道:“你特么說我下藥,你瞎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下藥了?再胡說八道,老子特么弄死你信不信?!?/p>
陳鋒玩味也似的笑了笑,看著酒杯內(nèi)晃動的酒水,道:
“行啊,既然你說沒下藥,那你把這瓶酒給我喝了?!?/p>
“你算個什么東西,你讓我喝我就喝???”扒皮仔一臉不爽。
“不喝是吧?”陳鋒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那我?guī)蛶湍??!?/p>
說著右手直接死死掐住扒皮仔脖子,將對方摁在桌子上。
左手拿過摻有迷藥的酒瓶,酒嘴對著扒皮仔的嘴就塞了進去。
“喝干凈了,老子就相信你沒下藥?!?/p>
陳鋒這一舉動,立即惹怒了生蠔仔和香蕉。
倆人齊齊站起身,怒不可遏的對著陳鋒大喊大叫。
“草擬嗎的,放開我兄弟?!?/p>
“你特么找死。”
蕭若菡郎秋等人聽了這話,全都呆住了。
看著生蠔仔等人,目光中掛滿了同情。
陳鋒什么人,他們可太清楚了。
這幾個口不擇言的家伙看來是不能站著走出這扇大門了。
陳鋒死死掐著扒皮仔脖子,扒皮仔被灌的嗆了數(shù)口,啤酒沫順著嘴角向外不斷涌出。
嘴中還發(fā)出“嗚嗚”的聲響。
他想掙扎,但對方力氣太大,根本掙脫不開。
只能任由對方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