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檫@事,他暗下里沒少在馮敬春面前嚼瘋狗的舌根子。
“憑什么嚴(yán)王就放過了瘋狗?嚴(yán)王什么人,馮哥你應(yīng)該知道的吧?!?/p>
王洋繼續(xù)拱火,循循善誘的說。
“要我看,瘋狗指定沒出力。兩個人怎么可能砍翻二十多人,這不是開玩笑呢?真當(dāng)時李小龍???”
“大難回來了沒有?”
馮敬春能在澳市立足,那多少是有點(diǎn)本事的,不會因?yàn)槭窒氯说娜詢烧Z,就懷疑瘋狗。
他得問清楚狀況,再做決策。
“我派兄弟去找了,暫時……”
他這話音還沒落,門就被推開了。
平頭男大難走了進(jìn)來,今天這一戰(zhàn),他獨(dú)斗嚴(yán)王,打的難分難解。
但當(dāng)他看到瘋狗那邊被人砍翻之后,知道大勢已去,丟下瘋狗等人就獨(dú)自跑路了。
“大難兄弟,沒事吧?”
馮敬春對大難極為尊敬,站起身走了過去。
對方畢竟是港島南興社的紅棍,這種級別的人物,不是他能夠得罪的起的。
南興社打算涉足澳市的賭場生意,派了大難來這邊考察市場,尋求合作伙伴。
最終選定了馮敬春。
大難和馮敬春接洽的過程中,得知馮敬春今晚有行動,自愿幫一手。
熟知人沒幫到,自己差點(diǎn)交代到那里。
心有怨氣,憋著一肚子火氣,對馮敬春語氣不善的嘲諷道:
“馮老板,你特么那群兄弟怎么都和廢物一樣,十幾號人,被一個人砍翻了?”
馮敬春尷尬不已,同時心底也犯了嘀咕。
究竟是瘋狗放水了,還是真就被一個人砍翻了?
他還是愿意相信前者。
因?yàn)橐粋€人砍翻十多個人,這種事說出來太奇幻。
但看瘋狗被打成那樣,又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
他也搞不清楚個所以然,皺著眉頭說:“本來十拿九穩(wěn)的事,誰知道冒出個猛人。這真是我沒預(yù)料到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