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河拆橋!背信棄義!”
她不甘心,再次奮力爬到男子身邊,依舊抱著他。
男子冷冷將她推開,“你走吧!回你的北翼去!永遠(yuǎn)做你高高在上的太后去吧。”
“反正,別人永遠(yuǎn)比我重要?!?/p>
“你不必可憐我!”
時安夏百口莫辯,滿臉的淚,“青羽……”
屋外,北茴在門外都聽到夫人在哭,忍不住出聲問,“少主,需要點燭嗎?”
岑鳶沉聲道,“好?!?/p>
北茴便推門進(jìn)屋來,摸黑點了蠟燭,“少主,奴婢聽見夫人在哭。莫不是奴婢聽錯了?”
“她是在哭。”岑鳶抱著哭成淚人的時安夏,輕輕替她抹去眼淚,像哄小娃娃一樣,輕拍著她。
“要不換奴婢來守夜吧?您這樣太累了?!?/p>
“不必,都去歇著,外頭不用守夜。”岑鳶起身倒了杯水喝。
北茴默默退出門去,將守夜的人撤走了。
時安夏始終沒醒,整個少主府蒙上了一層陰影。
岑鳶哪兒也沒去,這幾日一直留在房里。
申思遠(yuǎn)搬進(jìn)了少主府,來了聽藍(lán)院幾趟,也沒解決什么問題,仍是道,“等她自己醒。”
岑鳶咬了咬牙,“那要是,她醒不過來呢?”
“那就醒不過來?!?/p>
岑鳶:“……”
要你何用??!
申思遠(yuǎn)苦笑,“駙馬你也別對我甩臉子!你家的事兒你自個兒最清楚。那是普通病癥嗎?那是扎幾針吃幾副藥就能解決的問題嗎?”
岑鳶默然不語。
申思遠(yuǎn)為了自己也為了大家,提出了一個新奇的方案,“駙馬你別整日陰沉著臉,你那嚇?biāo)廊说臉幼影颜麄€氣場都搞壞了。這才是導(dǎo)致她醒不過來的原因。懂吧?她會以為你不歡迎她醒來?!?/p>
還不信,治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