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無重自然也感受到了岑鳶第一箭的精準和力道,不由得豪氣萬千大笑一聲,“岑大人,該你了!”
隨著那聲“該你了”落下,岑鳶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張弓搭箭,拉滿弓弦。利箭破空而出,發(fā)出尖利而急促的聲音。
砰砰!
又是兩聲!
兩支箭一前一后扎在靶心上。
這一次,岑鳶的箭在前,拘無重的箭在后,一前一后,正中靶心。
賽場歡呼聲再未斷過。
因為是無頭箭,箭身需要比普通箭更粗的桿,才能實現(xiàn)沖擊力和穿透力。
如此紅心上已穩(wěn)穩(wěn)插有四支箭,兩支箭尾涂紅,兩支箭尾涂褐,各自代表著北翼和宛國。
也就是說,后面的箭插進紅心之中會越來越困難。且誰先射箭誰就有比另一個更大的優(yōu)勢。
無需誰來安排,拘無重和岑鳶二人如同閑庭信步一般,你一箭,我一箭;我一箭,你一箭,就這么嗖嗖嗖,呼吸一般自然,幾乎把一顆紅心插滿。
場上除了宛國人以及個別心思有異的,其余觀賞得都很放松。
“哇,駙馬跟箭神原來是一個級別??!”
“哇,駙馬好?。 ?/p>
“駙馬簡直太好看了!”
“那可是箭神呢!我們駙馬和箭神看起來好和諧啊,哈哈哈!”
唐楚君扭頭笑顏如花,介紹起來,“我女婿!那是我女婿!”
姚笙也笑,“那也是我女婿!”
唐楚君瞬間認慫,“是是是,主要是您女婿,然后才是我女婿?!?/p>
姚笙安慰她,“那也不能這么說,女婿是大家的?!?/p>
她們這悄悄話雖然沒飄進明德帝耳朵里,但不妨礙明德帝隔空精準插個話,“朕的女婿,那是朕的女婿!”
齊公公幾頭跑,是一頭都沒拉下,威武總結(jié),“駙馬爺啊,那是咱們北翼的女婿!”
梁國那倆知根知底的使臣,心里酸得想罵人。
那是我梁國人!
梁國人!
我們梁國人啊啊啊啊啊!
但沒有人在意他們梁國,更沒人在意他們梁國人。
反正這是我們海晏公主的駙馬,我們北翼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