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有用!岑鳶卻沒反駁,知小姑娘心疼他,出口便是溫存的應(yīng)聲,“嗯,知道了?!?/p>
時安夏見過西月為岑鳶上藥,知藥膏抹完,還得灑藥粉。藥粉又有三種,依次涂完,再用布帛包好傷口。
她上輩子御駕親征時,跟醫(yī)官學(xué)過包扎。
后來還真派上過用場,傷員太多,醫(yī)官不夠用。不止她親自上場,她身邊的隨侍,文官,全都為傷員包扎過傷口。
因時間太久遠(yuǎn),她初時還有些生澀,布帛包了一圈便是喚醒了手上記憶。
她熟門熟路,包扎得很是像樣。動作輕柔,力度適中,
岑鳶瞧著小姑娘漸漸嫻熟的包扎技術(shù),心頭泛起一絲疼痛。想說,可惜你御駕親征的時候,我沒有陪在你身邊。
到底擔(dān)心她又聯(lián)想起關(guān)于他的空白記憶,終是沒說出口。
最近岑鳶找了許多關(guān)于祝由術(shù)的書來看,越看越心驚,更不敢輕舉妄動。
時安夏包扎完,替他穿上里衣的另一只袖子。
白色布帛和里衣襯得他本就冷白的皮膚,呈現(xiàn)出一種清貴的玉色。
她的視線落在他線條分明的鎖骨處,只覺那里帶著一種惑人的魅意,惹得她移不開眼。
這般想著,腦子一熱,手指便搭了上去。
岑鳶眸色深了一層,心頭泛起一片漣漪。
時安夏卻像燙了手,趕緊縮回去,“我先回房了?!?/p>
他卻不讓,伸手將她拉進了懷里。
時安夏沒站穩(wěn),一下坐在他腿上。臉更紅了,杏眼圓瞪,“你!”
“我就抱抱。”他的聲音在她耳邊蠱惑。雙臂圈著她嬌小的身子,下巴擱在她肩頭。
她不敢動,怕擠著了他的傷口,半天才結(jié)結(jié)巴巴說出一句,“北茴她們守在外頭呢?!?/p>
“你是我娘子。”岑鳶低垂著眉眼,眸色并未起欲。
他只是單純地想抱抱她……
初時,時安夏拘謹(jǐn),一動不動。
后來見他真的只是雙手圈著她,老實得很,這才漸漸放松下來。
時安夏靠在他寬闊的懷里,只覺一陣一陣屬于他獨有的體香和藥香鉆入她鼻息,害她呼吸亂了,心跳加速著。
想著剛才看到過的腰腹肌理,強壯且精瘦,是男子一生中最好的時光。
年少時,身子太單薄纖瘦;再年長一些,肩背寬厚是寬厚了,贅肉卻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