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長樂:“……”腦子有點懵?,F(xiàn)在不是放狠話嗎?
岑鳶道,“論計?”
你腦子沒我轉得快。我這說話間就有一百種方法能弄死你。
又問,“論武力?”
你又打不過我。所以……
他重重拍了一下對方的肩,拍得對方往后退了一步,“別拖后腿就成?!?/p>
狀元郎,要做我家小姑娘的后盾,你得多多歷練才行。否則做不了后盾,還得她天天給你收拾爛攤子。
別說你不放過我,我還不放過你呢!
肖長樂被這一拍給拍得酒醒了,拱手一揖,“謝岑少主提醒?!?/p>
走了。
他還是太弱。
他想明白了,要想做妹妹的后盾,光靠狀元郎的頭銜是不夠的。
得做實事,得做大官,且要做舉足輕重的大官,才能護她周全。
便是想起那日,時安夏說,“待你金榜題名,愿你能為百姓撐起一片青天。如此,咱們北翼才能越來越好,堅不可摧?!?/p>
他忽然笑起來,重新坐入席中。釋懷了!
他確實不如岑少主厲害。
當然,不釋懷也沒有辦法。
一壇壇好酒流水似的搬進書院。
云起書院這幫學子們喝酒談天,談人生理想,談遠大抱負。
這頓酒喝到盡興處,就開始吟詩作畫。
霍十五等人受不了這幫優(yōu)等學子,早撤了。
唐星河這幫走武舉路線的,更受不了這幫文人動不動就吟詩,聽得腦殼疼,也撤了。
次日,時安夏正在研讀莫老先生的手稿札記,就聽北茴來稟報說,給陸桑榆的宅子已派人打掃好了,明日陸夫人進京,就能直接搬進去住。
時安夏便是去云起書院找了陸桑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