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澈有一系列接近公主及其身邊官員的方法還沒使出來,結(jié)果就似摸到了核心。
這感覺有點荒唐。
在梁國,要有這速度,怕是他繼承皇位都繼承了幾趟。
岑澈多少有點得意。一深想,便想通了。
北翼皇室可憐,死的死,傷的傷。上一任明德帝搞什么大清洗,把后宮清空,打殺皇子皇女,如今剩不下幾個了。
現(xiàn)接觸這位,不是真公主,非皇室血脈,只是一個封出來的假公主。
沒見過世面,狐假虎威,裝模作樣,頭腦空空,只是長得好看又喜慶,讓人看著舒心,說話也好聽。這是岑澈對時安夏的全方位評價。
他覺得自己勝利在望。
若他能勘測到北翼的金礦,開采后悄悄運回梁國封地,此生不用再愁。
他不喜歡操心國事,只喜歡金銀珠寶和美人。
他看上了一個美人,但現(xiàn)在還不適合朝這位北翼公主討要。等時機成熟,為她辦妥眼面前的事兒,真正取得信任時,再討要也不遲。
一個婢女而已,想必公主不會吝嗇。
岑澈腦子里想得很多,隨口吩咐屬下加大力度往鐵馬城和桂城送過冬物資,以及送藥送大夫。
屬下急,拍馬追上來,“主子,咱們哪有那么多銀子往里砸?”
“沒有就去弄?!贬汉苷湎н@個靠近公主的機會。
那是公主嗎?那分明是金礦在向他招手。
主子一張嘴,屬下跑斷腿。一句“沒有就去弄”,搞得屬下眼淚花兒都被寒風(fēng)吹出來了。
岑澈興奮,回到客棧,立刻就找上了謝家嫡長子謝槐,“你們謝家走運了?!?/p>
謝槐看著這位冒充自己四弟謝玉的貴氣公子,有些忐忑。他四弟自小患病,養(yǎng)在老家深宅里,很少見人。
他前幾月遇上這位神秘公子,一見如故。他不知道這位公子的真實身份,只知其十分有本事。
對方說自己叫陳澈,可以為謝家籌謀爵位,還可拿到皇商的資格。
他猜公子應(yīng)該是京城貴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