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成一團(tuán),生怕被后面的馬踩踏成泥。她們起身倉皇逃竄,迅速退到場邊。
坦魯極致憤怒,恨不得手撕了這兩個不中用的東西。
廢物,留來何用?
好在場上還有兩匹馬兩個人……這個念頭剛從坦魯?shù)哪X中閃過,他臉就黑了。
他看見另兩匹馬不聽婢女使喚,在還沒到馬球的地方就停下來玩耍。
任憑婢女夾馬腹也好,高喊“駕”也好,人家懶得搭理。
就這一耽誤,北翼紅衣馬球隊(duì)一聲清亮的“駕”,馬兒聽話地朝著木球而去。
十四歲少女傅鳴汐是四個女子中最小的,也是好勝心表現(xiàn)欲最強(qiáng)的年紀(jì)。在一聲清脆的“駕”后,她離木球只一桿的距離。
馬不停蹄,少女風(fēng)馳電掣。她高高揮桿而起,將木球傳給了遠(yuǎn)處另一個十四歲的少女傅鳴依。
傅鳴依只比傅鳴汐大半歲,是四個少女中長得最嬌美最亮眼的。她利落接球之時(shí),十五歲的傅鳴蘇和十六歲的傅鳴慧已一前一后頭也不回策馬向著對方球門狂奔而去。
傅鳴依并不貪功,帶球奔跑,尋合適時(shí)機(jī)直接揮桿傳球。傅鳴蘇人馬合一,連眼都沒抬一下,就絲滑接球控球。
這沒個千百次的配合,做不到這般精準(zhǔn)。
看臺上凝神屏息中,一陣歡呼聲此起彼伏。
傅鳴蘇仿佛是為了回饋觀者呼聲,還花式控球表演,再行云流水般傳球給跑在最前面的傅鳴慧。
無論是哪方,只要有球接近球門,鼓聲必起。
咚咚咚咚,急促而有力。
一縷金色陽光照在傅鳴慧的騎裝上,紅衣閃動,光芒驟盛,木球被她手上的長桿一觸而入。
球進(jìn)!重鼓擂三通,獲勝方插旗。
北翼勝!
這不是一場競技馬球賽,只是一場單方面的華麗馬球表演。
碾壓!
開球與進(jìn)球的過程,無比短暫。
只眨眼的功夫,宛國人連觸球的機(jī)會都沒有過,北翼就進(jìn)球了。
坦魯還沒反應(yīng)過來。
觀眾還沒看過癮。
咚咚咚,開始。咚咚咚,結(jié)束。
看臺上有人在笑,“好似看了一場邢明月的擂賽!”
邢明月:別說了,不太禮貌。
胡為怒了:不要拉踩!我豈能與宛國人為伍!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明月哥哥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