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一片歡呼!
明德帝站起身,鼓掌,連喝幾聲“好”,笑聲張場。
場上所有人都跟著站起身,振臂高呼,“戰(zhàn)!戰(zhàn)!戰(zhàn)!”
宛國人怒極。
木球以一步之遙的距離實現(xiàn)了大逆轉。
坦魯?shù)母弑窃僖淮螝馔崃恕M劾餐劾擦R得十分難聽。
場上的宛國人氣勢低迷,場下的宛國人經(jīng)歷著從未有過的恥辱。
比賽繼續(xù)。
這一次,宛國人吸取了經(jīng)驗教訓,一心想要把比分追回來。
他們重新進行部署后,暫時放下?lián)尮Φ哪铑^,以宛國大馬的強大優(yōu)勢,擋住了北翼小馬的去路。
岑鳶在場外做出暫停進攻的手勢,讓本隊隊員不以進球為目標與之周旋,極限拉扯。
對方一旦松懈,他們就會放個空隙讓人心生希望;一旦對方帶球到了球門邊,眼看要進球了,定有人會從側翼殺出,阻斷生機。
宛國人恨死了北翼人的狡猾,一頓哇啦哇啦吼。
只要北翼人一帶球,不管進不進球,場上必然整齊劃一,山呼海嘯。
宛國人從來不知道一向矜持內斂的北翼人為何忽然變成這樣。
這不是他們認知中的北翼。在坦魯無比渴求能進一球的美好愿望中,上半場結束。
北翼依然以兩球優(yōu)勢領先宛國。
中場休息時分,北翼隊員聚集在場邊,聽岑鳶根據(jù)上半場優(yōu)劣勢總結重新排兵布陣。
上半場下來,十六個人已經(jīng)在走位上磨合得很好。
下半場開始。場上女子由傅思楠臨場指揮,男子則由唐星河指揮。
唐星河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腦子好用起來,無數(shù)個想法涌入,無數(shù)個隊形在腦中成列。
六個男子都來自云起書院,平時大部分時間吃住在一起,訓練也在一起,實在是熟悉之至。
唐星河一個手勢,其他人就能知道要奇襲的方向。
以最不可能前進的方向前進,在最不可能后退的時候后退。波譎云詭,神出鬼沒的走位,在防守中奇襲,在奇襲中防守。
北翼在場上占上風的時間漸長。
宛國人被唐星河一系列的操作搞得火冒三丈。更可怕的是,他們戰(zhàn)馬之王的優(yōu)勢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