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她親自到場監(jiān)斬。
肖長河的家眷中便有此女……
時安夏抬眸淡淡道,“驚蟄,好名字。”
驚蟄只側(cè)著身子,堪堪坐了個椅邊,羞赧道,“驚蟄之名是我家公子所賜。今日驚蟄來見姑娘,我家公子是不知道的。一是來謝姑娘大恩,二是還想求姑娘再幫一個忙?!?/p>
時安夏仍舊淡淡的,“說來聽聽。”
驚蟄低聲道,“這件事,事關(guān)我家主母的名聲,奴若不是萬不得已,也不會求到姑娘跟前來。奴知道姑娘能耐,定能……”
“有事說事,不必客套?!睍r安夏不耐地打斷她。
驚蟄這才發(fā)現(xiàn),眼前的姑娘哪里是公子嘴里好說話又天真可愛的人?分明是個高高在上且目中無人的貴女。
那通身的氣度,讓人不敢直視的尊貴,令她喘不過氣來。
她有些后悔來求助,“算了,奴還是走吧。姑娘年紀太小,怕是聽不太懂這些。”
時安夏這才微微挑眉,“可是……婦人之癥?”
驚蟄眼皮一跳,“是,是的。姑娘未及笄,聽不得這些,是奴考慮不周全?!?/p>
時安夏暗里琢磨。主母不就是肖文雄的夫人王氏?也就是肖長樂的親生母親。關(guān)乎主母名聲,又是婦人之癥……
她便知曉了大半,“肖夫人患了婦人之癥,你們公子是男子不方便出面或者根本不知情,所以你就自作主張求到了本姑娘跟前??磥砟闶侵郎甏蠓蛟谖腋狭??!?/p>
驚蟄沒想到幾句話就被對方猜了個透,不由得暗暗心驚,“是奴冒昧了。”
時安夏喝了一口蜜茶,淡聲道,“不過申大夫并不擅婦癥,你且先回去照看著,本姑娘會派人找擅婦癥的女大夫上肖府為夫人診病?!?/p>
驚蟄忙匍匐在地,“謝姑娘!姑娘的大恩大德,奴永記于心。奴告退?!?/p>
她很懂規(guī)矩,是跪著退到門口,才起身準備退出門去。
待她剛退到門口,時安夏又把她叫回來了,“驚蟄,留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