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有人窺探到他的秘密,他一貫無心于床笫之事。
對她,那次他明明就動了殺心,卻讓她僥幸逃脫,她好像確實(shí)有些用處,就這樣死了挺可惜。
“睿王今晚有事要辦,沒空找女人。”
萬幸,林知意沒事,竇文漪無比懊悔,她不該如此莽撞的。
裴司堰嚴(yán)絲合縫地貼著她,就像一把烈火蓄勢待發(fā),滾燙的大手揭開她的衣襟,順著腰肢往下探了進(jìn)去,細(xì)膩的肌膚,清冽如玉,他就像一條饑渴難耐的魚,無比渴望那灣屬于他的甘泉。
“裴司堰,你答應(yīng)過我的,求你別這樣!”竇文漪心急如焚,注意到他臉上泛著潮紅,身子燙得驚人。
他不該是這副癲狂的模樣,恐怕他才中了藥。
“裴司堰,你中藥了!”
裴司堰身形微頓,一雙狹長的眸子泛著猩紅,靈巧的唇舌吮吸著她的耳垂,“你不愿做孤的女人?”
竇文漪在他懷里亂顫,驀地意識到他幾乎喪失了所有的理智。
他根本不信自己,對付他,更不能像對付謝歸渡那樣簡單粗暴,一巴掌解決不了問題。
這種事情鬧大了,只會是她吃虧。
若是被人撞破,她還得被迫淪為他的妾室,與竇茗煙共事一夫,天天給她行禮磕頭?
她還不如一頭撞死!
她不能就這樣任人宰割,不明不白淪為他的解藥。
余光中,她瞟到桌案上擺放著的瑩潤的玉瓶,那正是她煉制的九仙玉露丸,可解百毒。
慌亂中,她扒開瓶蓋,從里面倒出了兩顆藥丸慌忙塞進(jìn)了自己的嘴里。
驀地,她猛地扭頭,毫不遲疑堵住了男人的唇
男人殘存的理智被徹底撕碎,須臾之間,他便反客為主,風(fēng)卷殘?jiān)?,嬌艷的唇舌幾乎被他吞噬殆盡。
裴司堰沉醉在她的濕潤的唇牙齒間,一股苦澀帶著一絲甘甜的味道盈滿整個(gè)口腔,唇齒交融,不知不覺中,他好像咽下了一顆藥丸。
門外赤焰的聲音不合時(shí)宜的響起,“殿下,譚貴妃帶著禁軍朝這邊過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