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裴司堰無恥,可萬沒想到,他如此瘋癲,是謝歸渡激起了他的妒意。
一張冷艷陰鷙的臉陡然逼近她,裴司堰將她緊緊桎梏在懷里。
他舔了舔她的耳垂,輕笑低語,“孤說過多少遍,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
‘側妃’兩次字,生生被他吞了回去。
他生平第一次覺得那個‘妾’字格外地刺耳,側妃的位置好像真的委屈了她。
可她真心實意地愛過那個男人四五年,為他付出嫉妒瘋狂地啃噬著他的心,裴司堰恨她和別的男人有過一段情,更恨她對自己的視而不見,敷衍,無動于衷。
明明是她來招惹自己的!
他貴為儲君,日后更是萬民的主宰,反倒卑微地乞求她的回應?
裴司堰一貫冷靜自持,在這一刻被徹底被打破,他承認自己早就對她動了心。
謝歸渡理直氣壯舞到他的面前,就好像竇文漪非他不可,還擺出一副他才是原配夫君的派頭,難不成他還成了那個見不得光的外室?
真是豈有此理!
固然他的話也有幾分道理,就算以權謀私,哪怕手段再卑劣,裴司堰也要染指她。
那又如何?
男人滾燙的大手摩挲著她的肌膚,貼著肚兜滑到深入,唇舌靈巧地吮吸著她的唇瓣,嗓音低啞,“漪兒,你是我的?!?/p>
一股酥骨的戰(zhàn)栗感從背后竄了起來,她渾身軟得出奇。
恍惚中,她朝他懷里蹭了蹭,幾乎一瞬,她就清醒地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已背叛了她,無比渴盼著他的撩撥。
她不是應該無比抗拒的嗎?
竇文漪悲憤交加,矛盾羞愧,難道此生就只能這樣,不明不白,淪為他恣意褻玩的玩物?
破碎的聲音從唇間溢出,“裴司堰,你究竟要怎樣,才肯放過我?”
裴司堰把她壓在身下嗎,手掌在她身上游走,摩挲,“告訴我,他吻過你嗎?”
“沒有!”竇文漪喘得不成樣子,裴司堰似乎很介意這個問題。
這一世,謝歸渡吻她未遂,可是上輩子,他們幾乎夜夜都赤誠相待,抵身相擁,他們可做了十幾年的夫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