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解開她工裝服里襯衫上面的兩顆紐扣,把她的衣服往下面扒拉。
“你干嘛?”伊念歡死死揪住自己的衣服,滿懷戒備地看著他。
“現(xiàn)在不動你,要動也是晚上?!?/p>
伊念歡拱起身子,想把他翻下去。
“老婆,別動,你這樣蹭我會忍不住,現(xiàn)在就把你辦了?!?/p>
跟男人在床上,不能硬剛。
這男人以前在她面前裝得斯文講理,可這段時間伊念歡算是領(lǐng)略到了,江若珩心里其實蟄伏著的是一頭狼。
伊念歡揪著衣服不動了。
江若珩扒開衣服,看了一下她的肩膀,上面的咬傷已經(jīng)結(jié)痂了。
“大概會留下印子,很好,這樣你就永遠(yuǎn)帶著我的烙印了?!?/p>
伊念歡將頭盡量偏離開他,道:“你是不是江若珩?”
男人輕笑,捧著她的臉,俊臉俯底,吻上她粉潤的唇,在她耳邊低聲道:“深吻一下就知道了,別像上次一樣咬我,你也看到了,我現(xiàn)在精神狀態(tài)不太正常?!?/p>
這男人被柳依依的瘋病傳染了,變得深不可測。
江若珩捏著她的脖子,舌尖撬開她唇齒……
伊念歡一動不動,被動承受著,她不敢咬下去,該死的男人捏著她的脖子。
她毫不懷疑,要是激怒這男人,他會毫不猶豫地掐緊她的脖子。
過了半晌,江若珩抬頭,手指輕輕撫過她濕潤的唇瓣,從她身上翻下去,“好了,換衣服,再磨蹭就晚了。”
伊念歡擦著嘴唇起來,狠狠白了他一眼。
江若珩給她挑的是一件淡粉色改良旗袍,簡單大方,跟他站在一起,一個清冷,一個溫婉。
伊念歡化了個淡妝,出來后,兩人在路上買了一束香水百合,趕到接風(fēng)宴地點時,已快七點。
宋初瀾穿著條湖藍(lán)色魚尾長裙,被一眾人簇?fù)碇?,巧笑倩兮?/p>
見江若珩和伊念歡進(jìn)去,宋初瀾笑著招呼,“快來快來,你倆坐阿誠旁邊?!?/p>
伊念歡掃了一眼宴會廳,擺了三桌,人已就座,只剩幾個空位。
江若珩走進(jìn)去,將花遞給宋初瀾,牽著伊念歡坐到陸誠旁邊。
伊念歡挨個跟認(rèn)識的人打過招呼,靜靜坐著聽一群人寒暄調(diào)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