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珩沖他不耐煩地揮揮手,“快走快走,看見你就煩!”
“誠哥,吃完早餐再走?!?/p>
“不吃了,我減肥。”陸誠大步朝病房外走,跑得比兔子還快。
伊念歡把早餐放到床頭柜上,俯身去看江若珩的后背,厚厚的白紗布蒙著,也不知道到底好點沒有。
她依次將粥和小菜擺到病床邊的小桌上,道:“吃吧?!?/p>
“你看我能吃?”男人沒好氣地說。
伊念歡嘲諷道:“你傷的是背不是手。”
“我動不了,你喂我?!?/p>
大男人偶爾撒嬌會讓女人瞬間母性爆棚,以前,伊念歡很吃江若珩這一套。
可,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
“你自己吃,實驗室事多得早點回去,我給你找兩個護工,白班一個晚班一個,你要是不想要護工,我就把張媽和保鏢叫來照顧你?!?/p>
江若珩動了動身子,撐起上身,看著她的目光涼颼颼的。
“我倆離婚了嗎?”
伊念歡:“……”
“你還是我老婆吧?”
伊念歡:“……”
“找好下家了?”
伊念歡:“……”
“你喜歡江宴塵?”
這個不能忍,動不動把她和江宴塵扯到一起,其心可誅。
狗男人,用她那晚跟江宴塵坐一起聊天的事做文章,是想在離婚的時候,安她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嗎?
好心機!
“江總,你腦子里裝的什么廢料?該拿去清洗了。”
江若珩的目光更冷了幾分,“果然,一說起他你就有反應了,以前你一去錦院就找他,見他就笑,你知不知道,你那不值錢的樣子……”
伊念歡聽不下去了,抬腳就往病房外走去。
“你干嘛?去哪?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