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念歡淡淡自嘲:“可不是,歪打正著?!?/p>
秦惜撩起她的衣服看了看,“還貼著藥膏呢?”
“嗯,不怎么疼了,別跟林淮知說,我討厭同情和憐憫?!币聊顨g苦笑了一下,揉了揉鼻子道:“你倆都勸過我,跟江若珩可以談戀愛,但不要不要嫁,是我昏了頭,我……”
“江若珩那樣的男人,有幾個女人能抵擋住,跟誰結(jié)婚不是一場豪賭?你倆……”
秦惜頓了頓,攬上她肩膀,“你倆是不是有誤會?我總覺得人不可能變得這么快,他會不會有苦衷?”
“不會,他那種性格,有誰能威脅和拿捏住他!”
從餐館里出來,三輛車開到如魅,要了個普通小包。
伊念歡興致不高,她小腹冷疼四肢冰冷,跟服務(wù)員要了條毛毯,搭著毯子半躺在沙發(fā)上,聽秦惜和林淮知唱歌。
大概跟好朋友待在一起,伊念歡睡著了。
秦惜放了首輕柔的音樂,拉著林淮知出了包房。
林淮知笑著說:“真服了伊念歡,這樣也能睡著?!?/p>
秦惜:“她太累了?!?/p>
林淮知:“她眼里都是紅血絲,看起來精神也不好,是不是又在趕項(xiàng)目進(jìn)度?”
秦惜嗯了一聲,兩人就站在門口,一左一右,像兩尊門神。
這時,一群人從走廊那邊走來,秦惜瞥了一眼,都是熟面孔。
走在正中的是江若珩,身后亦步亦趨跟著那個“三姐”。
秦惜連說了幾遍“晦氣”,拉著林淮知進(jìn)了包間。
“你躲誰呢?”林淮知問。
“江若珩那幫鳥人,不想見。”她話音剛落,包房門就被推開,葉朝探頭看進(jìn)來。
“阿惜,果真是你!”他嗓門很大。
秦惜連忙將他推出去,關(guān)上門,對上江若珩犀利的目光。
秦惜淡淡跟眾人打了個招呼,嫌棄地看著葉朝,“怎么回回都碰見你,葉朝,你每天除了胡吃就是海喝是吧?”
葉朝嘿嘿笑著,“差不多,活著不就是吃喝睡,就你和他?”
“是,走你的吧!”
葉朝:“瞎說,我明明看見了阿珩媳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