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惜奇怪地看了她半晌,“你倆吵架了?不然你不會這么早來我這?!?/p>
“是,吵架了,江若珩心里有人?!币聊顨g語氣淡淡的。
秦惜漂亮的杏眼瞬間瞪圓,“那個柳依依,江若珩眼睛糊屎了?不是,你不是選擇相信他嗎?”
“不是她,柳依依應(yīng)該也認(rèn)識?!币聊顨g將雞翅翻了個面,幽幽道:“原來深情和愛也能偽裝,阿惜,他……他怎么可以裝得那么好?”
秦惜沒從這個消息中反應(yīng)過來。
實在是江若珩平常在她面前表現(xiàn)得很愛伊念歡,圈子里也從來沒有他的緋聞,除了伊念歡,他身邊沒有任何其他女人。
“江若珩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去國外出差,柳依依也是剛從國外回來的,阿惜,我想,那女人在國外?!?/p>
“怎么發(fā)現(xiàn)的?”
“偷聽到他打電話,從他嘴里親口說出來的,每個字我都解讀清楚了。”
伊念歡平靜地說出昨晚發(fā)生的事。
秦惜叉著腰大罵江若珩茶,“把江宴塵扯進來,真會扯!這男人在給你挖坑吧?想給你扣屎盤子,不行,我想去揍他?!?/p>
伊念歡竟然笑了,瞥了眼秦惜,“他練過的,你打得過?”
秦惜摟著她的細(xì)腰,輕嘆著問,“你準(zhǔn)備怎么做?無論什么選擇,我都支持你?!?/p>
“離婚。我不能等到自己變成廢棋,讓他扔掉我,但我方浩一直沒找到他出軌的證據(jù)?!?/p>
“你不是有短信截屏嗎?”
伊念歡,“離婚法官不會采信那種證據(jù),除非捉到床上,或者他親口承認(rèn)?!?/p>
說到這,她的臉色變得蒼白起來。
秦惜是知道伊念歡有嚴(yán)重潔癖的,有點病態(tài)的那種。
吃完飯,秦惜把伊念歡強行拉出自己的小公寓,說帶她去踏春。
說是踏春,其實秦惜帶她去的是一個會所,開了個房。
她拉著伊念歡坐到沙發(fā)上,豪氣干云地對會所經(jīng)理說:“把你這里的頭牌叫來,我們需要找找樂子,一人一個?!?/p>
伊念歡起身就要走。
秦惜拉住她,道:“這家會所不亂,新型解壓會所,專為消費者提供情緒價值,頭牌就是陪唱、陪聊、陪酒。”
伊念歡:“還不如去海邊走走,我現(xiàn)在看見人就頭疼。”
秦惜:“顧修遠(yuǎn)是這家會所的股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