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著急進宮,沒工夫管旁人的事。
“來問我干什么?不知道?!?/p>
也是趕巧了,溫若初到正德殿的時候,女皇剛下早朝,或許是今日政務繁多,年過六旬的女皇,臉色看上去有些疲憊。
桌案上擺了好幾奏折,邊上放著幾碟點心和茶水。
溫若初跪地行禮,“吾皇……”
“起來吧?!迸书]著眼睛揉太陽穴。
“謝圣人?!?/p>
溫若初起身上前站到女皇身后,輕輕按揉女皇太陽穴。
“小初伺候外祖姑母,政務勞心費神的,外祖姑母可要注意身子?!?/p>
“秋闈的事,那些人吵得朕頭疼,反過來調(diào)過去的吵,還是朕的小初最貼心了?!迸书]著眼睛拍了拍溫若初手背。
察覺手感不對,女皇睜開眼,拉著溫若初的手,一臉心疼。
“這……這,疼不疼啊,怎么回事?”
溫若初癟癟嘴,擠了兩滴眼淚出來。
“小初有圣人護著,誰敢對我動手啊,戒尺打得唄……”
溫若初添油加醋描述被打經(jīng)過,聽得女皇面色越來越差,
“這個溫承德,這兩年是愈發(fā)回去了,腦子不靈光,自己養(yǎng)的女兒管教不好,不問清原委就打朕的人?!?/p>
溫若初跪坐在地,仰著小臉,眼尾掛著淚珠,滿是期翼地看著女皇。
女皇瞅了溫若初一眼,到底是在她身邊長大的孩子,一個眼神就知道她想要什么,明著是來她這告狀的,也是念叨給她聽的。
抬手揩去她眼尾淚珠,“朕可以把戒尺收回來,但有言在先,你若敢胡來,可不是幾下戒尺這么簡單。”
溫若初撒嬌地抱著女皇,“外祖姑母對小初最好了?!比隽艘粫簨桑q豫著問道,“那……瑞王殿下和溫清柔……”
凌玄澈和溫清柔有私情的事,必須在女皇這里過一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