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驚瀾快試試這件衣裳好不好……看?!?/p>
溫若初捧著給沈驚瀾剛做好的衣裳,站在門口,踹門的腳還沒完全放下。
面前是一具白花花的軀體,寬肩窄腰大長腿,腹肌壘塊分明,再配上那樣一張禍國殃民的臉……
這是……不花錢就能看的?
剛要張嘴道歉,就聽沈驚瀾惶恐地急著道歉。
“郡主,對不住,我……我……”
沈驚瀾趕緊背過身,往自己身上穿衣裳,慌慌張張的,好像那個突然闖入的人是他。
溫若初比沈驚瀾還慌,只是懷里抱著衣裳,沒得表現(xiàn)出來。
見沈驚瀾這副羞怯的樣子,她挺了挺腰板,氣定神閑地邁步進(jìn)屋,抬腳把門勾上。
“沒關(guān)系?!币律逊诺酱采?,“王丞相府里明日有賞花宴,你悶了半個月,我?guī)愠鋈ネ竿笟?,衣裳按你的尺寸做的,一會你試試。?/p>
沈驚瀾理好衣裳,猶豫道:“那種場合去的非富即貴……我去不合適吧?”
“你是我的人,我?guī)闳ビ惺裁床缓线m的?”
溫若初想都沒想地回嘴道。
凌玄澈明擺著還想利用她,做他的皇帝大夢,正好趁這次王丞相府邸賞花宴,徹底斷了凌玄澈的念想。
只是這話驟然當(dāng)著沈驚瀾的面說出來,就顯得有點(diǎn)曖昧和宣誓主導(dǎo)地位的意思了。
氣氛突然莫名其妙安靜下來,沈驚瀾微微低著頭,墨黑的眸子里閃過幾分窘態(tài),稍顯不安地站在一邊。
也不知是有意的還是故意的,衣裳沒穿規(guī)整,衣襟領(lǐng)口微微敞著,胸肌半露不露。
溫若初坐在凳子上,胳膊肘隨意搭在桌沿,摩挲那個裝著膏藥的青瓷罐,余光偷瞄一眼沈驚瀾領(lǐng)口。
想到方才不小心看到的半裸軀體,沈驚瀾這小子平常穿著衣裳看起來瘦瘦弱弱的,沒想到脫了衣裳這么有型。
腰腹肌肉更是勁瘦緊實(shí),一看就是那種爆發(fā)力和持久力都不錯的類型。
就是身上縱橫交錯的傷疤有些煞風(fēng)景。
有心想幫沈驚瀾涂藥,又怕這朵小白花誤會她別有企圖,顯得她像個逼良為娼的淫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