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遠離了古韻堂,莊揚才停下步伐。
他氣悶的將拎在手里的蠢貨往旁無人的角落甩去,鼻子哼哧著粗氣:
“我是不是跟你強調(diào)過,不要一個人去撿漏,怎么我前腳說完,你后腳給當屁給放了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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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藥了
郭濤踉蹌了幾步,才站穩(wěn)身子。
他委屈又愧疚的扯了下勒脖子的衣領,“我,我這不就是見你沒來,一個人呆著無聊就四處先踩踩點,要是見到看不準的硬貨,想著等你來瞧瞧?!?/p>
“哪知道,就這么突然被”
“對不起兄弟,都該我,是我連累了你?!?/p>
越說越懊悔,一屁股又蹲在地上隨手撿起手邊的枯樹枝畫圈圈,默默詛咒那劉老登祖宗十八代不得好奇。
好不容易賺點錢讓口袋暖和了一天。
這一下讓兩人又打回了臉比口袋還干凈的落魄狀態(tài)。
莊楊也不是真怪郭濤。
深知這一切是自己得罪了劉賀惹來的禍端。
他深吸一口氣,平復胸腔內(nèi)的火氣,上前用腳尖輕輕提了下這貨的屁股。
“好了,錢沒了再賺。既然我能賺十五萬,那下次定還能掙回來?!?/p>
“走吧,帶你去撿漏?!?/p>
“嗯?”
見這貨沒反應,還在地上畫圈圈,莊揚哭笑不得又朝他屁股上踹了一腳,“喂!走了,要不然待會兒賺了大錢不分你了?!?/p>
“???別呀,我可是你爸的親傳弟子,你這當大哥的怎能好意思吃獨食?!?/p>
郭濤緩過神,連忙丟掉手里的枯樹枝,跳起腳追上已經(jīng)走了幾步的莊揚身后。
兩人依舊沒去店鋪淘沙。
莊揚帶著郭濤在吆喝聲不斷的地攤間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