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吧
不知道是酒喝得太多還是這個女人身上有什么魔力,他沉浸在讓他即將爆炸開的情欲中,唇上突如其來的傳來疼痛的時候,他悶哼了一聲,捂住了嘴。血腥味兒在嘴里蔓延開,那女人趁著他松開的一瞬間,飛快的拉開門倉皇的逃了出去。
俞安跑出去那么遠仍舊驚惶不已,回頭見那人沒有追上來,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控制不住的在發(fā)抖。她不敢再回包間里,胡亂的整理了一下衣著,倉惶的隨著等電梯的一群人下了樓。
她滿心的驚惶屈辱,沒有給舒易打電話,在樓下攔了車后告訴司機地址回了家。也許是太久不見她回去,她還沒到家舒易就給她打了電話,問道:“你去哪兒了怎么還不回來?”
他還在包間里,背景里傳來劃拳喝酒的笑鬧聲。
“我已經(jīng)回家了。”
“你怎么招呼也不打一聲就走了?”舒易似是在往外邊兒走,聲音壓得低低的隱隱帶著氣急敗壞。
俞安沒有回答他的話,默不作聲掛了電話。
回到家中她馬上鉆進浴室,衣服也沒脫就打開了水,仿佛這樣就能沖刷掉今晚所受的屈辱。
這一晚舒易沒有回來,他只打過一通電話就沒再打,更沒有對昨晚的事做出任何解釋。這段婚姻到了此刻,早已千瘡百孔,只剩下假裝若無其事的粉飾太平。
一晚上驚惶不安噩夢連連,第二天鬧鐘還沒響俞安就先醒了過來。窗簾后透出灰蒙蒙的光,她頭痛欲裂,躺了會兒實在躺不下去,只得爬起來去找藥吃下。
胡亂的弄了早餐吃了在去上班的路上,她剛擠上車就接到了她母親胡佩文的電話,讓她周末同舒易回去吃飯。
俞安父親在幾年前經(jīng)歷了一些事,重病一場后半身癱瘓,一直是她母親單獨照顧。她只要有空就往家里跑,幫助母親減輕負擔,但舒易已經(jīng)很久沒有一起回去過了。她甚至不記得他上次回去上兩月以前還是三月以前。
他們倆之間的事兒她不愿意讓母親擔心,只說他出差還沒回來,如果到時候有空就叫上他一回去。
她母親還想再說什么,大概是對女兒婚姻生活的擔憂,但聽到公交車上吵吵嚷嚷的,到底什么都沒說,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