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然恨透了這該死的生理期。
假若來的再早一些,興許就不會被左燁霖誤會。
被狼狽的趕下車。
雖說那個男人向來強勢,不聽解釋。
“然然,你沒事吧?”左佳祺不知何時來到了近前,攙扶住她的手臂。
時然想要撥開,接連涌來的疼痛仿若抽空了她的體力,連半點多余的力氣都分不出來。
“我沒事。”時然從唇齒間擠出一句話。
“然然,你是不是病了?”左佳祺眼中寫滿了擔(dān)憂,“我送你去醫(yī)院?!?/p>
時然被攙扶著來到左佳祺車前。
后者打開車門的間隙,一輛黑車停在他們面前。
駕駛位的車窗搖下來,露出了蘇煜那張沒有半點表情的面容,“左董的服裝訂好了嗎?”
“還沒?!睍r然盯著后邊的車窗,掙開了左佳祺的攙扶。
“左董要參與的活動很重要,時助理,做不好這份工作,自然會有其他人接手。”蘇煜語調(diào)生硬,不帶半點感情色彩。
(請)
幻想
左佳祺氣憤上前,“蘇秘,然然都病成這樣了,應(yīng)該趕緊去醫(yī)院?!?/p>
“佳祺少爺,時助理病了,自然會開口請假,她沒有開口,說明不會影響到工作?!碧K煜面色平靜,投去問詢的目光,“時助理,你病了嗎?”
時然哪里不知道這是左燁霖的叮囑,她擠出一絲蒼白的笑容,忍著疼痛與不適,回應(yīng)道:“蘇秘,我感覺狀態(tài)良好。”
“然然,不就是一份工作嘛,大不了就辭職,我給你安排新的工作?!弊蠹鸯鹘辜钡?。
“公司禁止任人唯親,你忘了嗎?”后座的車窗降了下來,左燁霖冰冷的眸子帶著一絲審視看了過來。
期間,并無一絲落在時然身上。
“大哥,我沒有這個想法?!弊蠹鸯鲊樀妹嫔n白。
雖說他坐擁百分之三的股權(quán),可在左燁霖面前,仍舊是小巫見大巫。
若是左燁霖愿意,可以將他踢出去。
“上車。”左燁霖睨了眼時然,強勢的語調(diào)使得其做出動作。
與此同時,左佳祺跟著邁動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