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狘醒了。
那雙眼中滿是蒙昧無辜,獨有一番少年銳氣。
我心底突然涌上一股異樣的感覺,恨不得將這人催折身下。
少年淺淺夢囈的模樣格外勾人,半點不知自己早已成為身側(cè)豺狼虎豹的盤中餐。
我終究還是忍不住動手了,該是我獨享的,別人一分也別妄想要。
我抱住林狘被軟香散迷昏的身子,暗想:哪怕是用點手段得到他又怎么樣呢?好歹也算是得到了。
林狘被我脫光了綁在暗室一張?zhí)僖紊希c院子里的分毫不差。
他上半身纏著層層麻繩,一圈又一圈勒在手臂上,擠出道道紅痕,最后被反吊在藤椅后邊。麻繩順著胸前兩點嫩紅交叉,繞后勾上了長腿,一部分沿大腿根部緊緊與藤椅相連,令一部分則將小腿和大腿并起,高抬跨過扶手,最終牢牢釘死在一處。
我故意露出了他筋瘦的腰身,只肖多看幾眼,光想著那動起來的滋味,就足夠引我下腹邪火蠢蠢欲發(fā)。
這時,林狘眼上那塊黑布似乎有了點動靜。
我知道,軟香散藥效到了,他該醒了。
我掐住少年的脖子,凸起的喉結(jié)在掌心微微滑動,林狘似乎已經(jīng)從話中分辨出我是誰。
“你對我做了什么?”
“沒什么,不過一些讓人歡喜的小玩意。”
“你怎么敢對我下藥?!卑鄙無恥!”
“大理寺刑法萬千,林小公子怕是有所不知。”
“狗東西!你可知我是誰?若我爹……”
“便是丞相大人知道了又如何?”
林狘忽然啞言。
我湊近那飽滿如玉的耳垂,輕舔低語道:“多說無益,林小公子還是乖乖受罰吧。”
他渾身顫抖,無力的四肢妄圖掙扎,然而軟香散即便失效,還有一類功效殘余——催情。
方過半盞茶功夫,他雙頰泛紅,呵氣如蘭,縛住的雙腿不自然上下磨蹭,顯然被情欲所折磨。
“解開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