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嬌
午后,云挽想回原現(xiàn)在司香局的小院,結(jié)果被阻攔。
景宣帝佇立在她面前,攔下她的去路,神色淡淡,語氣卻幽幽:“夫人在朕的寢宮住的不舒坦?缺了什么少了什么,朕讓人備好?!?/p>
云挽搖頭。
景宣帝一頓:“那就是這些人沒能伺候好夫人,否則夫人怎么會(huì)想著離開?”
他語氣驟冷,不怒自威。
話落,兩旁宮人整齊跪地,垂著頭顱,神色難掩緊張。
云挽不喜歡這樣的無端牽連,或者說她不習(xí)慣,當(dāng)即娥眉蹙起,開口向他說明緣由:“這兒是陛下的寢殿,妾身闖入已是大罪,再待下去恐惹來非議,妾身還是回司香局為好?!?/p>
留宿紫宸殿,就已經(jīng)壞了規(guī)矩,景宣帝可以不在乎,云挽卻不能視而不見,否則今后有人拿此事說事,備受攻訌就是自己。
至少,她不想留下任何能讓旁人攻擊自己的機(jī)會(huì)。
名聲,她也要。
景宣帝不知她心中的彎彎繞繞,聞言便沉下了臉,步子朝前將她逼至狹窄角落,眉宇間神色不悅:“夫人難道忘了昨夜應(yīng)允朕的承諾?”
云挽后退,直到后腰臀抵在堅(jiān)硬的桌案,她退無可退。
景宣帝狹眸微瞇,步步逼近,不容她逃避:“夫人答應(yīng),朕幫你解決情欲之難,讓夫人舒服,夫人便要留在朕的身邊,當(dāng)朕的女人?!?/p>
“夫人若是想不起,朕不介意幫夫人回憶一番?!彼跗鹪仆斓哪橆a,語氣陰惻惻。
對(duì)上他幽暗晦澀的眼神,以及這副隨時(shí)可能撲上來的模樣,云挽眸色淡淡,紅唇緊抿,看起來不大高興。
她撇頭嘟囔:“妾身又沒說要離開您,只是覺得呆在您的寢殿終究不妥罷了,您何至于如此逼問妾身?”
聞言景宣帝愣了下,接著一喜,面上陰霾一掃而空。
他握住她的雙肩,語氣輕哄:“夫人莫?dú)?,那兒終歸不是什么正經(jīng)住處,朕已命內(nèi)苑選出幾處適合的宮殿,屆時(shí)供夫人挑選?!?/p>
既然夫人成了他的人,景宣帝自然想要將一切安排妥當(dāng),捧上最好的,讓夫人享受其中。
倘若夫人享受過這世間最美好的存在,難道還會(huì)想要回到那酷似寄人籬下,不受待見的陸家?
云挽蹙眉:“妾身當(dāng)真不能回去住?妾身倒覺得那兒挺好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