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挽搖頭,俯身親了親那道貫穿他肩頭的傷疤,“這是陛下保家衛(wèi)國的勛章,一點也不可怕?!?/p>
景宣帝呼吸急促,眼眸里迸發(fā)出欣喜若狂,他不知從天堂墜入地獄是什么感覺,可反之他卻已然知曉。
頃刻間他再也抑制不住,化身虎狼,將心愛的夫人抵在浴桶邊緣。
大吃特吃。
云挽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頸,隨他共沉淪。
倏地,冰涼的觸感令她渾身一激,瞬間清醒幾分。
低頭瞧見他卸下指上玉扳指,她眼中閃過迷茫,“您、要做什么?”
景宣帝一手托住她的腰,一手捏住扳指緩緩下移,直到被雪色掩埋,他喟然驚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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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如指掌
“原來當(dāng)年朕的扳指便是這樣,被夫人攜了回去?”
“藏得這般深,難怪夫人未察覺。”
雪團一卡,小衣一兜,便與夫人融為一體了。
景宣帝倒是有些嫉妒這小小一枚扳指了。
對上他遺憾的眼神,云挽氣血翻涌,雪色肌膚櫻粉一片。
這人!
殿外,月牙與茯苓兩人無奈對視一眼,一人歡喜一人憂。
再這樣下去,主子身子吃得消嗎宮里不久后要添喜事了吧?
阿綏起得很早,穿戴整齊后來到主殿尋云挽。
然而主殿門扇緊閉,他踮起腳尖正要叩門,大門忽開,他身體往前傾撞上一雙長腿。
長腿的主人駐足,伸手將不明生物提起,“這么早來做什么?”
阿綏仰頭:“陛下怎么是您?我阿娘呢?”
“小點聲,你娘還在睡。”
景宣帝提著人往外走。
阿綏四肢懸空,他劃了劃,像只鳧水小狗。
“陛下,為何每次你在我阿娘都要很晚才會起?”
景宣帝把人放下,居高臨下道:“因為朕每晚都要做功課,你娘心疼朕一直陪著朕?!?/p>
“陛下也要做功課?”阿綏眼睛里充滿了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