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云挽溫聲道:“不必謝,本就是答應(yīng)你的。”
見她如此,張才人也不好說什么了。
她掃了眼云挽的手串,面上笑吟吟道:“娘娘這手串雖美,但還是少戴為好。”
心下一凜,云挽緊緊盯著她。
一次便罷了,她這
玄六來信
瞥了云挽一眼,她哼聲道:“她可不是什么好人?!?/p>
云挽蹙眉:“理由?”
惠嬪冷冷道:“愛信不信,反正話我已經(jīng)說了?!?/p>
“我信?!痹仆炖∷?,注視道:“但你總該給我個理由吧?”
接觸到她柔軟的手心,惠嬪下意識甩開,瞪她一眼:“拉拉扯扯像什么話?!”
“沒有理由,信不信隨你?!?/p>
說完她氣哄哄地走了。
云挽摸不著頭腦,怎么一個個如此奇怪,這令她更難分辨了。
尤其是惠嬪,為何每次見她氣性都如此大?
不懂。
疑點太多,以至于云挽想了一個晚上也沒想明白。
被忽視的男人忍無可忍,懲罰性地研磨。
“夫人在想什么?”
云挽渾身顫栗,終于回神,“在、在想惠嬪?!?/p>
“?”
景宣帝抬首目露幽怨,“夫人想她作什么?”
一個女人有什么好想的。
云挽徑直推開他作亂的頭顱,認真問:“陛下,惠嬪是個什么樣的人?”
被推開的男人呵了聲,冷酷無情道:“不知道。”
云挽當(dāng)即摟住他的腰身,似嬌似嗔:“陛下~”
“告訴妾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