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篤定如今皇帝不過是貪戀她的美色罷了,想要來一段露水姻緣,誰知哪日便忘了。
她的沉默在景宣帝看來便是不愿說,他驀然想起那些傳言,臉色漸沉:
“陸三去世多年,難道夫人還惦記著他?難不成還要為他守節(jié)一輩子?”
云挽:“有何不可?他是臣婦的夫君,臣婦本就該為他守節(jié)?!?/p>
景宣帝呵斥:“愚昧!”
云挽淡聲:“陛下認為這是愚昧,可臣婦甘之如飴?!?/p>
這宛若宣誓真情的話落在景宣帝聽來格外刺耳,他不懂這張軟嫩香甜的嘴怎能說出如此難聽的話?
景宣帝臉色徹底陰沉下來,眼眸森然,透著濃濃的不悅。
他冷笑:“夫人瞧著溫溫柔柔,說出的話卻如此嗆人,朕聽得著實不舒坦。”
燒心得緊。
不過一個死去多年,恐怕早已投胎成個奶娃娃的人罷了,憑什么能在她心里留下如此深刻的痕跡?
就因為他們曾是夫妻?
景宣帝胸口宛若堆積著一團火,越燒越旺,恨不得將一切燃燒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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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火中燒
猝不及防撞進他深沉的眼眸,云挽感到危險來臨。
緊張之余她做了個幼稚的決定,躬身便朝前方跑去,想踏上玉階。
然而這點速度在景宣帝看來簡直雕蟲小技,長臂一伸,云挽便帶入了他懷中,暴雨般的吻落了下來。
“朕不愿令夫人為難,可總要收些好處不是?”他含住她的唇,嗓音沙啞含糊。
話落,他扣住云挽的腰肢,薄唇順勢而下,在她的肌膚上留下一朵朵花痕。
云挽從未被人如此粗魯地對待,她的丈夫陸豐瀾在世時,因身子孱弱的緣故,對她一向是輕柔緩慢的。
更不會像鬣狗一樣到處舔舐瘋咬。
云挽通身生出一股難以言說的感覺,仿佛渴求什么。
偏偏他兌現諾言般只淺嘗輒止,弄得她不上不下。
云挽更難受了。
這時景宣帝抬頭,悶笑道:“夫人,舒服嗎?”
“不”
“臣婦——”
“朕不喜歡這兩字,夫人換一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