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她如此地理智,與他有了肌膚之親便要喝避子湯,失望陸長綏竟不是他兒子。
他冷冷道:“夫人與他的事情,莫要說與朕聽?!?/p>
也罷。
“不是便不是,往后朕與夫人多的是時間,說不定夫人腹中已有了朕的子嗣。”
說完他哼了聲。
云挽動了動唇,沒有給他潑冷水。
今晨起來,她月事已至。
“朕還未問夫人,今日在陸家馬廄附近與陸元鐸說了什么?”景宣帝不經(jīng)意間問起。
云挽一愣,“陛下的人難道沒有告訴您?”
她知道陸家有他的人,可沒想到自己同陸元鐸說話的事也被他知曉了,頓時心里不舒服。
景宣帝笑了笑,意味不明道:“夫人是不愿說還是不想告訴朕?”
聞言云挽略感心煩,脫口而出:“這與此事無關(guān),您不要無理取鬧——”
景宣帝一怔,不可思議:“你覺得是朕無理取鬧?”
自知失言,云挽忙否認(rèn):“不”
下一秒,他怒火沖天,噌地起身,“究竟是朕無理取鬧,還是夫人心中有愧?”
男人看男人,一看一個準(zhǔn),他打一眼就能看出陸元鐸心里有她。
“陛下!”
云挽難以置信:“您不能因為生氣便誣蔑妾身!”
景宣帝張了張口,留下一句‘夫人好自為之’后甩袖離開。
看到自家主子氣勢洶洶地出來,江福盛忐忑不安。
他可是聽到了,兩主子方才爭執(zhí)不休,雖然結(jié)果是他家陛下氣得離開。
出了紫宸殿,景宣帝頓時有些后悔,可他堂堂帝王也不可能再倒回去,否則臉面何在?
于是他索性去了勤政殿。
成堆的折子看不進(jìn)去,景宣帝召來玄龍衛(wèi):
“去查查夫人當(dāng)年懷孕前后之事,以及陸長綏那小子從出生到現(xiàn)在的事,越細(xì)越好?!?/p>
他目光幽幽,腦海中閃過阿綏那雙眼睛。
夫人否認(rèn)地越快,他便越覺得有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