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兩人若是拉拉扯扯起來,被純真聰慧的小公子看去了,這不帶壞小孩嗎?
偏兩人都誤解了對方的意思。
江福盛頓時(shí)慶幸自己跟來了,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
云挽一愣。
“阿娘?”
阿綏乖乖地看著她。
云挽猶豫了下,便松開他,“去吧,先和江公公過去,阿娘和陛下有話要說,小孩子不能聽?!?/p>
兩人離開后,此處頓時(shí)只剩二人。
景宣帝目光緊緊地盯著車廂內(nèi)的云挽,臉色陰沉:“夫人忘了朕的吩咐?執(zhí)意出宮?”
云挽抿了抿唇,淡聲道:“妾身有要緊事,不得不出宮?!?/p>
聞言景宣帝面含怒氣,語氣無甚波瀾:“夫人有何要緊事非要出宮?說與朕聽聽?!?/p>
他顯然不信云挽有什么要緊事非要出宮,心中積攢著無限怒火。
云挽抬頭,同他對視道:“明日是妾身夫君豐瀾的祭日,于情于理,妾身與孩子都該去祭拜一番?!?/p>
“此乃人倫綱常,陛下也要阻攔?”
她目光如水,盈盈地望著他。
面色一頓,景宣帝喉結(jié)滾動(dòng),眉間怒氣微散。
不過——
他冷聲:“既如此,你為何不同朕說?”
難道她照實(shí)說了,以為自己就是那般不近人情,會(huì)不同意她去祭拜前夫的墳?zāi)梗?/p>
景宣帝自問自己不是那種小肚雞腸之人,他身為一國之君,有的是心胸。
云挽蹙額,看向他的眼神似有控訴:“那日妾身想說,可您卻勃然大怒,妾身自然不敢說了?!?/p>
景宣帝面色微僵,他繃著臉:“那之后呢?這么多天過去,朕也不見夫人來尋朕說。”
云挽垂眸:“您那日說,不允妾身隨意走動(dòng),御前重地,妾身哪敢擅自前往?”
景宣帝氣笑了。